几日后,京城——
繁华的京城之中,人流涌动的街道上,马车在宽阔的街道中缓缓穿行着,四周无一不散发着市井气息。
婉柳烟一身粉色薄衣,垂挂鬓间夹杂带着几朵粉嫩的花朵,脸上满是胭脂水粉,她时而缓慢,时而看看摊子,摇摇摆摆的走在道路上,只是一时没注意,却险些被后头的马车撞上。
驾驭马车的车夫见状,又是惊诧又是恼怒,好不容易减缓速度,随即:“做什么啊!快些让开!”
那头的婉柳烟听闻,也是诧异,半晌过后,当即叉着腰前倾身子,指着他他大骂道:“你老母的我还没动口呢你倒先叫上了!什么**烂坑里出来的狗屁东西□□嚼烂了给放嘴巴里见人就吐屎儿喷粪!眉眼儿高低不齐的玩意儿打娘胎里出来就晓得吐屎喷粑了!你娘的你今个自个差点撞死你老母我了知不知道?!看奶奶的老娘我今个不*死你个**玩意让省的你以后成天****!”
那头的车夫听闻,顺然有些呆住,坐在马车里边的人则听不下去了,撩开帘子看向他道:“行了行了,快些走……莫同她斗……”
车夫听闻,随即只能不适的皱起眉头,看向她道:“绕道绕道!”
婉柳烟听闻,随即笑道:“哟!这就不说啦!真是他娘的孽障里短**的有自知之明就自剪**!还没熟呢就自个了断了连鲜都没尝**玩意似的可怜!”
马车里内的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赶忙说道:“快些走!”
车夫见状,随即一边忍着不适,赶忙挥动缰绳,驱动马儿离开,后头的婉柳烟还在不断叫骂,旁头路过的路人见状,议论纷纷。
婉柳烟叫骂了一阵子,骂完之后,随即看向旁头围观的几个路人,叫骂道:“看看看看你娘啊!再看给你们□□戳烂!”
几个路人见状,随即赶忙离开了去,也不同她争论。
婉柳烟见此,随即朝着几人吐了一口口水,转身继续闲逛。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此刻的某间店门口前,正有一名戴着斗笠嚼着草根的棕衣女子蹲在石阶上,正轻笑着津津有味的看着她发泄,似乎颇觉有趣。
婉柳烟倒是没注意到她,只顾继续在旁头闲逛起来,那棕衣女子见她如此,随即笑笑站起了身,伸手扶正了一下头顶的斗笠,转而便朝着她走了过去。
那头的婉柳烟恰好走到一处胭脂摊子面前,低头看着齐排排的胭脂,本意是想伸手挑几个,哪料还未动手,一只较为粗糙的手便率先而入,摸上了摊子上她看重的胭脂盒子。
婉柳烟见此,随即挑着眉转头看了过去,这才发觉她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位其貌不扬的,身形较壮实黑衣女子,那女子见她望了过来,随即笑眼弯弯的道:“这盒胭脂,不衬娘子。”
婉柳烟见此,本想叫骂,可不知为什么,望着她那双眼睛,却莫名的没法出声,黑衣女子见状,随即笑吟吟的又在摊子前扫了一眼,盯准一处桃红色的胭脂后,伸手摸去,递给她道:“这盒胭脂,更为衬娘子些。”
婉柳烟听闻,随即冷笑一声,将头发撩到后耳,黑衣女子见状,随即笑了笑,还未说话,对边却传来了一道颇为响亮的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