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凯听到‘女的’两个字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顾不上洗簌休息了,坐到安景一身边,等待下文。
安景一看他那好奇样,刚刚没说觉得太明智了,他故意卖关子:“怎么,我还不能有女人了?”
何凯毫不犹豫的说着:“别人有女人不稀奇,你有女人嘛,那简直太稀罕了。”
安景一不满的看着他:“你是说,别的男人是男人,我不是男人?”
何凯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还没办法不搭理他,这该死的求生欲:“别,别,你老先生可饶了我吧,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还故意揶揄我。”
安景一看他认错态度良好,打算放过他,也借此转了话题:“等下你洗个澡再睡,这一身酒气,明早我可不想再闻到。”
何凯嬉皮笑脸网安景一身上蹭:“怎么着,你不也一身酒气,这就嫌弃上我了?”
安景一把他往一边推:“去去,别往我身上蹭,我不好这口。”
何凯可好奇死了,他真想帮安景一催眠了,那样他就可以好好问问那女的到底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了。
眼见安景一起身准备回主卧了,何凯话到嘴边,硬生生给憋住。
他知道安景一不会轻易告诉他,这小子可沉的住气了,你越是想知道,他越是不告诉你。
何凯决定自己去发现蛛丝马迹,他就不信了,他人都来安景一公司了,还发现不了,他藏了个怎样的女人?
好吧,何凯自己给自己攻略通透了,他心情大好的走向浴室,洗澡去了。
安景一家保姆做事也是周到,提前帮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何凯大剌剌的享受就行了。
安景一那边可没何凯自在,他梳洗好,躺在床上,半天没个动静,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一刻钟后,何凯那边呼呼大睡,安景一依旧在发着呆。总算看到他换姿势了,安景一侧过身,打开夜灯,看着床头放着的手机,屏幕都不带亮一下的。
他拿起手机,翻开计浠的聊天号,看着她的朋友圈还停留在两天前发的那束花上。
他返回页面,点开临走时给她发的信息上,上面依旧只有自己那条,可见计浠并不打算回复他了。
他有种冲动,现在就打电话过去问问到底是几个意思,好吧,手比脑子快,还没想好要不要打,手直接播出去了。
一声,两声,三声,五声,嘟嘟嘟,就是没人接,这下安景一真生气了,他断定,那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他气呼呼的放下手机,决定不理她了,在心里幼稚的发誓:“谁再联系她,谁就是小狗。”
放下手机,安景一气的辗转难眠,没意外,这一夜,他没咋休息,第二天顶着熊猫眼起床,等着何凯看他笑话吧。
计浠晚上回去后,吃了点桌子上放置的蛋糕就睡了,她有个好习惯,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耽误她休息,这么多年养成的良好习惯,一个人时到点就犯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巧的事,计浠帮手机调成静音了,这也是她的另一个习惯,晚上十点后,直接收信息,第二天再一一回复,一般来说,也没人这么晚找她,她也习惯了这种模式。
第二天醒来,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未接来电,她十分欣喜,准备打回去的,看到时间才六点,寻思着让安景一多睡会,等下去店里再回过去。
人算不如天算哇,计浠到店里后,今天生意出奇的好,也不知黄历上显示着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这一大早的,乔迁的,过生日的,生孩子的,公司开业的。忙着没完了。
就这样,计浠帮回电话的事,忘的一干二尽。
太忙了也不好,累的计浠腰酸背痛,在花店站一整天。
期间店里补两次货,也得亏现在有跑腿送货,不然一个人累死也完成不了这些订单。
再次下班回去,计浠只想躺床上好好休息,脚底板都站麻了,不经常一直站着的她,没适应今天这高强度。
计浠托着疲惫的身体,加热了冰箱里安景一之前规整好的饭菜,吃完饭,便洗洗睡了。
她还没意识到,在另一个城市里,有人快气疯了。
安景一早上起来板着脸,何凯看见他时吓了一跳:“咦~你你这昨天晚上出去偷人了?然后还没偷着?”何凯回想下昨晚,并没惹到过这尊大神。他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