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师自通一般,牧苍明长驱直入撬开言泽星的唇齿。
“唔……”言泽星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只感觉舌尖有些酥麻,呼吸间一股桂花的淡香萦绕在两人唇舌之间。
两人就这么忘情地吻了许久,言泽星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一只手攥着牧苍明的衣袖,另一只抵着牧苍明胸前的手微微用力,低下头和牧苍明分开些距离。
牧苍明低下头看看怀里有些泪眼婆娑的言泽星,在月光下那双眼睛里仿佛有一汪泉水。
言泽星的双颊连着鼻尖都有些红晕,嘴唇微微红肿泛着些光泽,双眼有些迷离得望着牧苍明,有些迷糊的脑袋里还想着牧苍明长得可真好看。
被言泽星这么直勾勾看着,牧苍明喉头微动,扶着言泽星后劲的手移到侧颊边,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言泽星的下唇。
牧苍明抬起言泽星的头,两人额头相抵,牧苍明垂眸低声说:“是你招惹我的。”
言罢复又吻了上去,这次比上次力道更大些,一回生二回熟的言泽星也十分配合,侧过头主动张开唇舌,享受着这种初次的奇妙体验。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不知是因为吻得有些缺氧,还是因为酒劲上头,整个人都有些乏力,就这么直接靠着牧苍明的肩头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言泽星只觉得宿醉后头还有些痛,艰难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有些愣神地盯着床顶看了许久。
思绪渐渐回笼,言泽星脑子里仿佛像过电影一般,回放起昨夜与牧苍明在屋顶上吻得难舍难分的一幕幕场景。
手指不自觉摸了摸自己有些发肿的嘴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言泽星拉过被子捂着自己的脑袋,在床上左右翻滚起来。
谁说的酒醒之后什么都不记得的,怎么感觉自己现在酒醒之后,记得比昨天还清楚。
言泽星默默唾弃自己,是自己先动的嘴,真是色令智昏,怎么能借着酒劲儿这么不“矜持”的就凑上去了!
但是,好像还挺爽的……
不自觉又在脑海里重温了一遍昨天晚上的场景,言泽星继续闷着脑袋鬼叫起来。
直到言知被他的鬼叫声招了过来。
“二公子你醒了?厨房熬了醒酒汤,你快起来喝点醒醒酒吧。”
言泽星一把掀开被子,看到站在面前的言知,这才想起,自己记忆断片之前好像还在屋顶来着,之后发生什么都不记得了,于是问道:“昨天晚上是你扶我回来的?”
言知不是为何有些羞赧:“二公子你醉得睡死过去,我哪儿扶得动,是牧将军抱你回来的。”
见言泽星一脸茫然,显然是都不记得了,言知接着道:“昨夜大家都准备回去了却不见你和牧将军,正说去找你们,结果就见牧将军抱着二公子你从屋顶上飞下来了,吓了我一跳,大家见你们回来了,便也就各自回家去了。牧将军说你喝醉了,然后帮忙把你抱回房了。”
“那他,没说什么其他的?”
“其他的?”言知回忆了下昨夜的场景,“牧将军就说记得给你备些醒酒汤,不然今日定是又要头痛,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
“哦……”言泽星看看言知,心想这么说,昨夜应该是没被其他人看到,那就好,不然自己真是要找个洞钻进去自闭个几天才行。
言泽星缓缓爬起来,洗漱一番后将言知准备的醒酒汤喝下,果然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简单吃了些东西言泽星便动身前往聚贤馆,如今聚贤馆也算是通政司在京城的办事处了,昨天吃饭时他便和孔方商量好,正好在重新开馆之前好好收拾下。
等言泽星到聚贤馆时,便见孔方正指挥着店里的伙计往门厅正上方挂牌匾。
“这什么东西?”言泽星仰着头想看看牌匾上都写的什么。
孔方回头见言泽星过来了,有些开心地凑到言泽星身边,指着伙计刚挂上去的牌匾道:“来得正合适,你瞧瞧,这可是皇上手书亲自写的牌匾。”
言泽星眯着眼瞅了瞅,只见牌匾上端正写着几个大字:
「弘扬真善美揭露黑暗贿」
写得规规整整,简直像极了练毛笔字不久的学生端正写下的“作业”,右下角还有辛展阳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