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身为摄政王高高在上,定是不愿意委屈自己,那牧将军与其在宸王那里受气,不如和愿意一心对自己的言大人在一块儿,有什么不可以,又没有谈婚论嫁。”
“那这言大人也属于是乘虚而入,而且牧将军又不是被绑着和别人上床的,他没有拒绝,那就是牧将军先给宸王戴的绿帽!”叶南琴果然还是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
郭宛奕也不甘示弱:“你没听到刚才人家说的,宸王也带了个远香居的相公回去,要我说还不如牧将军,起码言大人还是个正经官吏,而且还对牧将军一往情深呢,我之前就觉得他比宸王好多了。”郭宛奕显然是觉得对家的拆家也是可以短暂和平的。
叶南琴立刻回怼:“分明就是牧将军先去远香居寻欢作乐的,你别想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见两人又吵了起来,孙溶溶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别吵了,听他们说的,我觉得这牧将军和言大人也算是门当户对,牧将军如果和宸王殿下已经闹得不能和好,那不是也正合你们的心意吗。”
觉得孙溶溶这话有理的郭宛奕和叶南琴此刻也停下了争吵,顿时房间里只剩下楚寻芳还在嘤嘤嘤的声音。
只有CP粉受伤的世界达成。
楚寻芳掏出从孔方那里花了十两银子买回来的“CP同款”坠子甩到桌上,曾经被楚寻芳视为CP最大磕点的同款糖,如今却成了塌房CP的纪念品。
“这玩意儿还花了我十两银子,好多话本才赚得到十两银子,我真是真心错付了啊,呜呜呜呜……”
孙溶溶见状,赶快也掏出坠子道:“没事儿,这也可以做我们姐妹间的信物啊,对吧?”说着望向郭宛奕和叶南琴。
见楚寻芳这伤心样,郭宛奕和叶南琴也掏出同款坠子点点头。
当初想着十两银子就能get“爱豆同款”,郭宛奕和叶南琴也是眼睛都不眨地就掏钱了,而孙溶溶则是抱着其他姐妹都买了,那我也跟个风吧的想法买了一个。
楚寻芳看看身边的姐妹,感动道:“呜呜呜呜,还是姐妹靠谱,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呜呜呜。”
楼下和隔壁的对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言泽星双手抱着脑袋,头发俨然已经快被他抓成一个鸡窝的形状,他预料到了那大嘴巴吴不知早晚会把事情宣扬出去,但也没想到会被传成这样。
“果然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我不该瞎造谣,不该割粉丝的韭菜,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啊啊啊啊!”
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言泽星抬头一看,是孔方回来了。
孔方进来将门关上,赶紧凑到一脸崩溃的言泽星面前,两眼放光地盯着他道:“赶紧跟我说说,那天晚上你和牧将军在房里都发生了些什么?我都预告了,明天要和客人们好好说说来着。”
“孔方,你还是个人?!那天要不是你弄错房间,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个房里过了一夜,你不忏悔就算了,居然还想拿我去博热点?!”言泽星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孔方也是察觉到,自己这样好像是有点过分,赶紧给言泽星倒了杯茶,安抚道:“言兄别生气嘛,你也知道大家就是图个乐呵,你看之前你让我说牧将军和宸王私会,还给他们写话本我不也积极配合了吗,现在这才哪里到哪儿啊。”
“……”言泽星沉默了,自己也不能双标不是,算了都是自己做的孽。
见言泽星这被戳中痛处的模样,孔方继续说:“我也有责任,确实是我没仔细,问题是我不也没想到这门锁着里面居然还有人吗?而且这么大个人在里面,你就真一点没察觉。”
孔方用一副:别说什么都没发生,我才不信的架势盯着言泽星。
“你别瞎想,当时里面黑灯瞎火的,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哪能想到床上还有人,进去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所以你们果然是在一张床上睡了。”注意到关键点的孔方立即道。
“注意你的措辞,是在一张床上各自睡了一觉。”
“哎呀,这个不重要,反正那天晚上床上发生了什么只有你俩知道,说你们在一张床上睡了也不算是谎话不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言泽星直觉孔方这话还有什么潜台词。
“没事没事,言兄你也别多想,大家也就听个新奇,过段时间也就不在意了,这你不也是知道的吗。”孔方感觉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你今天来是谈正事儿的吧。”
“你不说我都要忘了,”言泽星这也是想起来此行的主要目的,“素老板呢,他说我和他合作的事可以直接来找你。”
“老板有事儿去江南了,你们那天商量的事情他都交代我了,言兄有事直接来找我就行,反正也都是我来办不是。”
不愧是东临遍地是产业的素老板,随时要出去视察自家产业,不过也确实如孔方说的,素怀景只要作为金主爸爸出钱出人出地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