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鬼话呢,老子又不是gay,再说了,现在他是我叔叔好不好。”辛展阳听言泽星这么说也是有些无语。
“反正你也不是原来的辛展阳,而且你俩都是男的,也生不出孩子,有什么关系。”
“好像也有道理……不对,我干嘛顺着你的鬼话往下想。”发现话题越扯越偏,辛展阳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反正他们两个应该是不会真的搞到一起去的,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这个具体我还得再想想,”言泽星看看窗外已经快黑下来的天色,“今天也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
说着站起身,结果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赶紧撑着辛展阳的肩膀才没栽下去。
辛展阳扶住言泽星,有些焦急地问:“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嘶……没事儿,就是坐太久没动,脚麻了。”言泽星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什么大碍。
“那你今天就先回去吧,往后你要有事儿找我,就直接找钟吉,他会带你过来的。”
“行,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好好写个后续的计划方案再来跟你商量。”
辛展阳打开门,扶着还一瘸一拐的言泽星,对门外守在不远处的钟吉道:“钟吉,送言录事回去罢,到宫门这段路你扶着些,别摔着了。”
“是。”钟吉忙低头应道,上前接过辛展阳搀扶着的言泽星。
言泽星摆摆手,自己自顾自地向前走:“不用扶,我走两步就好了。”
钟吉今天在外面这么一下午可谓是十分难熬,不知道这个言录事是个什么来头,直呼皇上名讳居然没事儿,还单独和皇上在书房里待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
刚刚皇上居然还扶着他出来,看两人这样好像还挺聊得挺好,满头问号的钟吉却是不敢多问什么,按辛展阳吩咐,驾马车一路把言泽星送回了太史令府邸。
言泽星回到家里,见言泽玉正坐在桌前,桌上还放着饭菜,看来是在等自己一起吃饭。
言泽星跟言泽玉打了声招呼,便坐下来吃饭,饭桌上言泽玉什么也没有问,言泽星倒是犹豫许久,要不要问问言泽玉曾经对辛展阳说的有故人相助的事是怎么回事。
最终言泽星还是没有开口,他确实之前就觉得自己这个大哥很神奇,像是真的能窥探天机,他之前就猜测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言泽玉就知道自己不是原来的言泽星,但是言泽玉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再加上今天辛展阳说的话,他更是觉得言泽玉不简单。
言泽星过去就是个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身边没有父母兄弟,更是没有体会过有哥哥是什么感受,虽然算下来两人相处也不过两月,但是言泽星就是觉得言泽玉很亲切,让他忍不住想亲近,甚至想撒娇。
基于这种种原因,言泽星对言泽玉有着莫名的信任,他觉得言泽玉说的话做的事都是有原因的,他不主动说自己也不必主动问,等该自己知道的时候,言泽玉自然会和自己说。
之后几天言泽星待在房里仔细思考和辛展阳的计划方案,更是特别认真地写了份初步策划书出来。
其间言泽星也一度非常纠结,毕竟感觉这么做有点对不住牧苍明,然而事已至此,言泽星也只能内心充满歉意,想着日后再找机会补偿牧苍明吧。
另一边莫高朗一行人这几日倒是很老实,没闹出什么事情来,大概只是因为那日被驳了面子,但东临并没有要为他们出气惩罚言泽星的意思,也是没再提这事儿,在礼部陪同在京城四处游览及几日后,一行人便启程回北狄了。
这也让言泽星彻底放下心来,准备明天回鸿胪寺上班,抽个空和辛展阳碰个头,看下一步该怎么执行。
然而第二天到了四方馆,莫名变成了这几日话题中心人物的言泽星,才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这日,言泽星与往常一样,在宫门口下马车,往四方馆的方向走去。
而这一路上,言泽星总感觉有不少路过的人在看自己,还窸窸窣窣议论这些什么,但这些人倒是都和自己客气地打招呼,而且像是都知道自己是谁。
言泽星一遍走一遍思考,回想起前几天钟吉带自己入宫那天,钟吉当时说自己在宴会上怼莫高朗的事宫里几乎传遍了,难道是因为这个?
本还以为钟吉是夸张了,没想到这还没过几天,还真就全宫上下都知道了,自己这是变网红了?
言泽星踏入四方馆,元气满满地冲大家打招呼:“早啊,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