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很轻松地掰开了。
柳清摇低头将东西弄好,放回停在附近车上,拉开车门。
几乎是逃跑地,回到了江冰檐的温泉庄园。
柳宛筵的电影刚刚看完,坐在庭院里的摇摇椅上等着江冰檐做水果沙拉。
看见她进来,喊过来摸摸脸,确认体温正常。
“怎么脸有点红,还以为是冻的。”
柳清摇耳朵也烧红了几分:“哼。”
几分钟后,江冰檐捧着做好的沙拉出来:“嗷,瞿家人也在,我叫了他们晚上过来玩。”
柳宛筵:“谁?”
“瞿御舟,瞿长临。”
柳清摇:“你认识他?”
“和瞿御舟不太熟,我和瞿长临认识,他前两天才留学回来。”
“瞿长临给我发消息问我是不是在这,他说他这位堂哥难得休假,我就问要不要一起过来玩。”
“不过挺奇怪的,瞿御舟居然真的答应了。”
“瞿总不是很少休假的吗?好奇怪。”
“听说他来庄园时脸色很差。”
晚餐后,瞿家的两位便真的登门拜访。
柳清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游戏,看见他们进来,从游戏中抽空抬了下眼,应了声。
瞿长临和瞿御舟有两分相似,长得很英俊,尤其爱笑,看见客厅里的柳清摇,亮了眼。
他想在人家姑娘身边坐下,被素来没兴趣恋爱的堂哥截了胡。
啊,意外吧。
瞿长临期期艾艾地坐在了柳清摇不远处。
江冰檐去酒窖取酒,柳宛筵不动声色地提了两句生意上的事情。
但是瞿御舟仿佛兴趣不大,没多提。
柳宛筵一愣,最近瞿家和柳家有一个小项目上的合作,他不是因为这个过来的吗?
那不然是为了什么?
真来玩的啊?
等江冰檐取了红酒来,柳清摇手上的游戏刚好通了关。
她随手扔了游戏手柄,半支着脸,有点懒懒地听他们说话。
瞿御舟仿佛对他们的谈话不上心,偶尔接两句,依旧是疏离的气场。
那他来干嘛啊。
柳清摇的目光在瞿御舟脸上轻轻扫了下,又飘忽远了,不去看他。
她给自己倒了点红酒,玩了会儿酒杯,才慢慢喝掉。
酒杯刚放下,瞿长临就凑过来问,要不要给她倒酒。
问她要不要吃饼干,说着又撕开饼干袋。
柳清摇:?
柳宛筵:?
瞿御舟慢慢看了他一眼。
江冰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帮着打圆场,笑起来特别单纯无害:“取副桥牌来玩吧。”
他让侍应生取了一副牌。
“输的人有惩罚。”
“瞿总也玩这个吗?”
瞿御舟看了眼腕表上面的时间:“嗯。”
柳清摇不会玩,在旁边看了两局,来了点兴趣。
他推推身边的瞿御舟:“让我玩。”
瞿长临慌忙说:“我给你玩,我哥他不太好——”
他话没说完,就见不太好说话的瞿御舟微微侧了身,和柳清摇换了个位置。
本来是柳宛筵和小男友一队,瞿家人一队。
现在换了人,柳清要和瞿长临一队。
柳清摇刚开始不会玩,第一次就输了。
惩罚也简单,从旁边的卡牌堆里抽。
柳清摇抽出来看:要在场一个人的微信(已有微信好友的除外)
在他的身后,瞿御舟也能很轻松地看到卡片上的内容。
柳清摇拿着卡片在桌上放松地点了点,唇角轻勾。
在场没有微信的,只有瞿御舟和瞿长临。
瞿御舟垂下眼,手指轻动。
柳清摇歪了歪头,看向对面的瞿长临:“可以要你的微信吗?”
她唇边还留着浅淡笑意,唇线微弯,在如雪脸颊上堆起好看的弧度,眼下的褐色小痣生动,衬着目光透着股不自觉的撩人感。
瞿长临慌忙拿出手机:“当然好。”
“我扫你就好。”
“我叫瞿长临,长短的长,临近的临。”
他沉浸在喜悦里,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堂哥瞬间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