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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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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琢的消息灵通,不过一刻钟就打听到老刘被送往医馆的路上醒来,拒绝众人好意,只向他们打听过公堂之上的结果后独自一瘸一拐回家去了。

老刘住在城北,这里鱼龙混杂,房屋低矮简陋,多为茅草屋顶,有的破损严重逢下雨天此处止不住漏雨。

这条巷子极窄,金栀身形小可以畅通无阻而过,殷琢他们需侧过身才能勉强通过。她心中焦急脚步越来越快,将殷琢等人远远甩在后面。

“刘老伯!啊!”金栀一只脚还未完全踏入院子就被眼前场景吓到。

鲜血从屋中流出来染红大片地面,房门大开老刘就趴在门边,一只手臂搭在门槛上。不知生死,像是之前想从屋里爬出来未果。

刀光剑影,血溅三步,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前世一幕幕在金栀脑海中重现,她记起定王府被血洗那日也是如此。

金栀退出来不敢再往前一步。

殷琢追上来也看见这一幕,幸好来之前金栀已经报官,否则就这样免不了被误解。

他看见角落里背着身发抖的金栀,什么也没说。走至她身边,用手掌轻轻盖在她的眼睛上。带她离开这条小巷。

到稍微宽敞些的地方,殷琢松开她。绕到她身前,金栀一动不动呆站在原地。

“别担心,刘老伯或许还有救。”他安慰她。

“刘老翁已死,府衙正通知仵作前来,不过需要些时间。你们先回去吧。”一个官差过来告诉两人这个消息。

“他因何而死?”金栀起身问。

“初步判断是服毒。”官差说完只让他们早些离开此处便转身帮忙去将老刘抬出来了。

金栀眼眶通红,却没有一滴眼泪,更多的情绪是恐惧,愤恨。

她声音颤抖听上去极其愤怒:“殷琢,要是我没找刘老伯来作证,他是不是就不会出事。”

“以贺家的行事风格,就算他今日没出现在公堂之上,怕是也难逃毒手。”殷琢回答她。

“你很害怕?”殷琢对老刘的死没有多大波动,毕竟是因为金栀才认识的,“我都记不得,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了。”

金栀抬头看他一眼。

殷琢后知后觉,她正是看到老刘被杀才成这副模样的,满脸尴尬解释:“我不杀好人的。坏人也不随意杀!除非那人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才出手教训。”

只不过每次下手不知轻重罢了。

“殷琢,你说若是人有来生,为了阻止还未发生的错事,无辜搭上他人姓名,此事可还有必要吗?”

“我不懂你们这些大道理似的,但姓贺那小子坏事做尽,不能让他就如此逍遥法外,避免更多人受害。”

金栀想起前世自己也是如此倒在血泊之中,因殷琢前来才有人收尸。

“请问……您是金栀姑娘吧。”一书生打扮的瘦骨嶙岖之人在旁观望许久才敢向前。

他拿出一封信笺:“这是刘老伯刚回来时让我在此等着交予你的。”

[金栀姑娘,多谢你为我女儿之事劳心,我如今已无牵挂,只盼望恶人受到应有的责罚,我便死得其所。]

他接着说:“刘老伯还说,他无论他生死,请姑娘务必莫忘初心。”

“殷琢。”金栀看完信,心情虽未完全平复至少不再有巨大的波动。

“想让我帮你杀人?”殷琢猜到她想说什么。

金栀毫不掩饰眼底的恨意,决绝地点头。

贺锦舟后日将要启程前往王城,就算不能杀他,也不能让他就这样安然离开。

想到请他出手,金栀身上暂时没钱了只能先欠着:“想要多少都行!等事情结束我慢慢给你凑。”

殷琢弯腰凑到她耳边,一把将金栀腰间的荷包取下:“正巧我妹子缺一个荷包,我看你这个图案绣的不错,不如送我就算抵了酬金了。”

金栀觉得送自己用过的旧物有些不合适提议道:“要不我再绣个新的,并非我舍不得,只是这个我已用过好久了。”

殷琢皱眉:“我只要这个!”

说罢不等他拒绝直接收入自己怀中,金栀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喜欢了。

黑云蔽空,残月隐在云后。今夜天气出奇的诡异。

可这种天气阻挡不了贺锦舟带一群至交坐船泛游于湖中央,通宵达旦,饮酒听曲,美人相伴,好不快活。

“不愧贺兄!如此豪爽。”友人对着桌上鱼肉酒菜赞叹道,“不过今日怎未见徐兄前来?”

另一知道内情的人不屑:“叫他作甚!若不是他那糊涂父亲,贺兄何必遭此今日一劫,说到底是他不懂感恩。”

贺锦舟不愿再提起,将酒杯拍在桌子上:“够了都安分些!今日叫你们前来是为庆祝我明日加冠,虽然今日遭此一劫,却平安度过。”

“那是!”友人附和道 ,“贺兄吉人自有天相,对待朋友又大方,是那些人不懂珍惜。”

“不过贺兄,我还有一事不明。你总是跟我们说那锦绮楼的绣娘如何好,上次去提亲去被人家拒绝。如今马上要离开宁浮阵了可还要再去找那姑娘?”

问出这话的人说话过于直白,没看懂朋友们的暗示。就这样说出贺锦舟被拒绝的话也不怕惹恼他。

贺锦舟喝的有些上头了,到也没怪罪他。

“金栀,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我曾经与她相处时发现她这人除了生了一副皮囊外除了刺绣什么也不会。”只听他醉醺醺的说话,还不时打几个酒嗝。引得周围人一阵发笑。

旁边蒙面斟酒女的手抖了一下,玉壶中的美酒险些撒出来。

“你怎么做事的!要是坏了贺公子的雅兴可担待不起!”旁边人怒骂她这不长眼行为。

贺锦舟本不想多此一举,但有人出了头,他便顺着往上:“你这斟酒女怎么还蒙着面,将面纱扯下来给小爷我瞧瞧。”

“抱歉几位,奴家自小相貌丑陋,怕惊扰各位才蒙面示人,希望没有扫了几位爷的雅性。”她有些嫌恶地躲开贺锦舟,嗓音低沉且啥也。

“啧,没意思,不如改日再去找绣楼那个,起码声音如百灵!”贺锦舟不屑一顾。

几个又饮酒高歌,与旁边女伴嬉戏打闹。就如此边看湖中风景便喝酒,不知不觉由月初升到月到中天。

贺锦舟再醒来时周围已无旁人。原本热闹非凡的游船只剩他一人。照明用的油灯全灭,周围也无任何可再照亮之物。

“谁在哪!”听到一阵声动,贺锦舟的心立马紧绷住环顾四周,可这里除他一人之外毫无人烟。

“贺公子,我今日前来是有三件事要问你!”不知这声音从哪儿传来,估计躲在某处,贺锦舟一下便慌了神,四处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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