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风寒未愈。”叶羡安笑道:“等下次。”
“病好了就去,我们今晚做什么?喝茶?每天浓茶相伴,喝不下去了。”张子涵裹紧披风。
“烤羊肉串如何?尝尝我的烧烤手艺。”叶羡安笑道。
“好!”张子涵鼓掌道。
烤炉,串好的羊肉串、虾、鱼片、香菇等物抬入乾坤堂,叶羡安开火,拿羊肉串上烤炉,烧烤,张子涵坐在椅子上,倒红酒、果汁,云明安站在桌侧,伸手去拿倒好的红酒杯,被张子涵制止。
“肉包,小朋友不能随意饮酒哦!”张子涵道。
“娘亲,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叫肉包,我叫云明安,还有,我已经不是小朋友了,我是大人了!”云明安道。
“嗯,小大人,这是你的橙汁。”张子涵拿橙汁递给云明安。
“谢谢娘亲!”云明安笑着接过杯子,喝下。
“来了,吃完要赶紧去完成功课!”叶羡安端着烤羊肉串来到桌上。
“又是功课。”云明安嘟嘟道。
“还又是功课,聪明过人,却不好好学习,荒废天赋,每天想着到处玩!像什么样!”
叶羡安端上一盘羊肉串。
“及民,不要那么严肃,肉包还小!”
张子涵拉过云明安,护着,刮刮云明安的鼻子:
“这么爱玩,应该是像了我。”
“如果真的是像了你,我倒不担心了。”叶羡安语气放缓。
“我功课都完成了,还都是优等,爹布置的任务也完成了。”云明安道。
“我家明安真的是聪明,来,吃羊肉串。”
张子涵把整盘羊肉串递给云明安,云明安拿过,大快朵颐的吃。
“明安啊,别怪爹抓你抓的紧,实在是,你的时间不多,趁着难得的安宁,多学些东西,好应对未来可能会遇到的困难。”
“娘亲?”
云明安吃羊肉串的动作止住:
“是那个未来计划吗?不是大多都实现实现了吗?还有增添的。”
“没有写下,就理所应当能够实现的东西。”
叶羡安端两盘羊肉串上桌,一盘给张子涵,一盘是自己的。
“当然,你也不用担心,娘亲和爹地会留下东西的,确保你一世平安。”张子涵道。
“嗯嗯。”云明安点头道。
云明安吃完,先去做功课了,张子涵和叶羡安继续在餐桌上想用午餐。
“云明安也不小了,可以独立搬出乾坤堂,有一个独立的院落了。”叶羡安道。
“有个貔貅院,院落大,离乾坤堂近,陈设也好,回头我叫人去收拾了,装点好,明年肉包过了生日,当作礼物送给他。”
张子涵拿起羊肉串吃。
“明年?他今年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子涵,你太宠溺他了。”叶羡安道。
“肉包还小,你这是太严厉了,来来来,我们聊点别的。”
张子涵笑着塞了串羊肉串入叶羡安嘴吧:
“羊肉串,这让我想起在山洞的日子了,我的猎人打猎回来,做肉串给我吃。”
“我是猎人,子涵是什么?”叶羡安笑道。
“小狐狸喽!雪狐!”张子涵撑着下巴笑道:“也不知那只雪狐怎么样了。”
“喜欢乱跑,估摸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叶羡安吃了手中的羊肉串,笑道:
“子涵还想养一只吗?”
“算了吧,我养雪狐,上行下效,不知道会出些什么事情来。”张子涵道:“街上找一只好看的狸花猫,或一只好看的小奶狗就行了。”
“要好看的?”叶羡安道。
“还要能吃的,陪我一起吃肉。”张子涵咬下一口羊肉,吃的津津有味。
“好,一只好看又能吃的狸花猫。”
叶羡安打开光屏,发送要狸花猫的消息,叶羡安神态认真,儒雅的将军,天纵之姿,张子涵看了一会,入迷了,拿起红酒杯,递上,叶羡安看见递来的杯子,抬头,正好看见张子涵亮光的眼睛。
“美人?”叶羡安笑道。
“嗯……嗯?!不不不不,我家及民哪里是美人呢!分明是……分明是……”张子涵卡吧了。
“分明是美男。”叶羡安起身,来到张子涵身边。
“不不不不,不是美男,是君子!君子!!君子!!!”
张子涵双手摆动否认:
“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小人,那赤裸裸的小人。”
叶羡安抱起张子涵,走入寝卧。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叶羡安!晚饭还没吃完呢!!”张子涵怕打着叶羡安的肩膀。
“还有夜宵。”叶羡安道。
“我还病着呢!”张子涵道。
“你病着,只是亲热会,就是贴贴。”叶羡安道。
“那也不至于现在吧,天还没完全黑!”张子涵道。
“所以我是小人啊!”叶羡安把张子涵放床上,自己脱去外衣。
“什么小人不小人的!你这是非君子所为,有违你君子、儒将的形象!”
脱离叶羡安,张子涵改为拍打被褥了。
“叶羡安!你每天脑袋里都在脑补些什么?!!”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后面两句是什么?”叶羡安上床开始脱张子涵的外衣。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张子涵反应过来,双手胡乱推叶羡安。
“叶羡安!你脑补过度了啊!!!”
“子涵,我现在就在行不敬之事。”
叶羡安解去张子涵的外衣,抱入被褥,细细琢磨。
“我在星际,离你这么远,有什么事只能迟到,你要知道我有多么的怨。”
“啊!别说,你可是我的叶大将军!”
张子涵推在她身上磨蹭的叶羡安。
“换一个地方亲,小心风寒过给你!”
“没事,过了就过了。”
叶羡安从面上亲到身上。
“嗯,我是你的叶大将军,我的荣耀属于你,我的子涵。”
短暂的休息,繁忙还在继续,张子涵要处理基因病毒传播事宜,稳定帝国,叶羡安要处理朝阳军团的星际站务,见少离多,终是日常,转眼,又是两年。
“您是说,它们龟缩了?”张子涵坐在书桌前,看着光屏上的诸葛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