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更多?想要更多那你可要努力啊!努力成为我的正牌男友!”
张子涵旋转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叶羡安见张子涵要走,向前伸手想要抓住张子涵的手挽留,结果扯下了腰带,长裙没了腰带霎时间松散开了,恰如山茶花盛开。
发现自己的腰带没了,张子涵转头看向叶羡安,笑容消失,叶羡安手上拿着张子涵的腰带,看骨骼,握得很紧,张子涵上前拿回,发现扯不过来,两人通过一根腰带相连接。
张子涵看向叶羡安的眼睛,继续扯,腰带被扯直了,叶羡安眼神躲闪,可就是不松手。
“我记得你之前还拿了我一条腰带吧?”张子涵语气凶巴巴起来。
叶羡安点头,不松手,张子涵见状松手,不去扯了,眼珠子转动,思考如何解决这件事。
少顷,张子涵脸上慢慢扬起笑容,食指点点叶羡安的胸膛
“加上这一条,都洗干净,还给我。”
“如果我答应和你交往了……也什么都没有!!!”
张子涵收手,转身就要走,又被叶羡安抓住了手。
“子涵……我……我还没告诉你帝都的礼仪规矩。”叶羡安收起腰带,说起了其它,想办法将张子涵留下。
张子涵笑了,叶羡安不想她去看张忆轩和张宣忆,藏她东西,想办法留她人,叶羡安会这样做,无非是怕她会喜欢上别人,张子涵停下脚步
“好,哥哥,你说吧。”
“子涵,礼仪很简单,仅适用于帝都高层的正式场合,其它时候遇没这么多规矩。”
叶羡安见张子涵停下脚步,赶忙上前,为张子涵做示范
“将士向上级行军礼,平级握手,下级点头。”
“其余人都是行揖礼,揖礼对长辈,手抬高遮住面目;平辈抬手至胸前作揖即可;对上位者,要弯腰,手抬高遮住面目。作揖男性左手在上,女性右手在上。”
叶羡安行礼如行云流水一般,动作优雅而又带有气势,张子涵也跟着行礼,动作有细微的错误且僵硬,叶羡安上前纠正。
叶羡安的手触碰张子涵的手,移动张子涵手的位置,叶羡安那伤痕肉眼可见的手指触碰到张子涵那同样带有伤痕的手掌。
碰到张子涵手上的伤痕,叶羡安轻声细语道:“子涵……手上……受伤了要涂药。”
又是这句话,张子涵看着眼前叶羡安像怪物的爪子的手。
“没必要,哥哥怎么不涂?”张子涵道。
“涂药没用……”叶羡安将张子涵的手抬高“还要再高一点。”
“这个动作,腰要挺直,平辈行礼只用手动。”
“对上位者行礼,腰还要弯一点。”
“手再抬高一点。”
…………
叶羡安指导张子涵礼仪的声音如春风湖面,张子涵不再接话,安静的听叶羡安的指导,学习礼仪,太阳慢慢下滑,过中午到下午了,张子涵能感受到叶羡安在拖延时间。
他拖延时间的手法很拙劣,一个动作看半天,也不知道是在看动作还是看她。
“哥哥。”张子涵放下手“我涂药,药膏还有吗。”
“有,我去拿。”
叶羡安转身回房拿药膏,张子涵跟上,叶羡安走进屋子,张子涵也走进,叶羡安打开柜子,拿出药膏,转身,见张子涵正站在椅子前。
张子涵走进这个房间,桌椅也是红木打造,桌上物品摆放整齐,被子被叠成豆腐块,墙上挂了一张银河系地图,房间内的一桌一物,无不告诉观者屋子里住着一位将门公子。
“子涵。”
叶羡安将药膏递到张子涵手上,张子涵看着手上熟悉的药膏。
“我可以坐下吗?”张子涵问道。
“子涵坐,我去端杯水来。”叶羡安说着,要走出房间端水。
“不用,我不渴,哥哥坐下帮我涂抹药膏好吗?”张子涵打开药膏,将盖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移动椅子,面对床铺坐下。
“好。”
叶羡安停住脚步,转身回房,看见张子涵坐的方向,顿了一下,走到床边坐下,拿过张子涵递来的药膏,握住张子涵伸来的手,挤一点药膏到手背,认真涂抹。
软白色药膏涂在手背,膏体刚接触到皮肤,感觉凉凉的,叶羡安的指尖覆上,药膏涂抹开来。
“子涵,这条是怎么伤的?”叶羡安抹药抹到了一条长长的伤疤。
“闯进了一个赌窝,里面的疯子拿玻璃刮的。”张子涵回答。
“这条……”叶羡安道。
“被人追,掉进河里,冲下去的时候被石头划的。”张子涵道。
“…………”叶羡安抹到了一块伤疤。
“那天我在石窟看壁画,突然冒出个人,几千年的壁画……没了……”张子涵很愧疚。
从手背到手心,从指尖到整只手,冰凉的药膏一点点变热,发热点原本只是一小块,后来覆盖整只手。
叶羡安用两只手包裹住张子涵的手。
很温暖
张子涵想着,不知是药膏发热还是她的心在发热。
张子涵的视线触及到叶羡安一只手的手背,这是一极其丑陋的手背,目光所及之处,看不见一块好的肌肤。
张子涵抽出一只手,拿起刚才叶羡安放在桌上的药膏,一只手将叶羡安的手转个方向,手背向上,在叶羡安手背挤出一点药膏,指尖触碰,一点点抹开。
张子涵指尖的动作很慢,很轻柔,指尖在叶羡安手掌背上打圈,从掌背到五指,换一只手,重复。
自从肌肤被大面积腐蚀,叶羡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触感了,但此时,叶羡安觉得手上酥酥麻麻的,心痒痒的。
手背完,查看手心,刚才替张子涵涂抹药膏的时候就已经抹上了,移开手,盖药膏的盖子。
“很丑。”叶羡安忽然开口道。
“不丑,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的。”张子涵收起药膏,再次触碰叶羡安的手,大拇指抚过叶羡安手掌心。
“你喜欢帅的。”叶羡安的声音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