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结结实实赚了一笔。
还有好些顾客问他下次摆摊的时间,知道打猎这条路以后能一进项方式,他到底没说死,只说这次要等久些,等春种最后一茬过去。
百姓嘛,都是要靠种地过活的,自然是种田重要,顾客们多说,但到底还是有点遗憾。
及时买到的倒是欢天喜地的跑开了。
家里的米面粮油暂时都还有很多,戚山州买了点小孩儿会喜欢的东西给戚鱼,便找到了季多林叮嘱的点心铺子。
他进去就被里面的要价给惊到,之前给戚鱼买的点心都是挑便宜铺子买的,都那样贵,不成想这味芳斋竟更贵。
不愧是镇上有名的三间点心铺之一。
也怪不得那帕子包着鼓囊囊的铜板,怕是零碎的都搁这里面了。
戚山州利索买完糕点就往回走了。
路过镇口,不出意料地看到了同村的百姓,看到他挑着担子,就知道他是卖猎物来了,有些汉子便好奇的问他几句,没想到刚凑近他就闻到一股香味。
“你还买糕点了?那玩意儿多贵,还得是你会吃,家里没几口人要养,吃食都不用忌讳着。”赵二狗嘿嘿笑着,言语间都是冷嘲热讽,但话也不敢说的太明显,毕竟戚山州的体格可不是他能打得过的。
但人都爱犯贱,越惹不起越嫉妒,越要找惹,以此来获得一些怪异的心理慰藉。
戚山州最是不耐这种人,他嗤笑一声:“我打人也不用忌讳,你要试试吗?”
“……你、就跟你开玩笑,你还恼了,真没劲!”赵二狗瑟缩一下,又觉得丢脸,梗着脖子找补。
戚山州视线缓慢掠过他,然后快速移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难受,只意味不明地扬唇笑笑,都能把赵二狗吓死。
这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混球,成日偷鸡摸狗耍无赖,谁瞧见他都恨不得吐口唾沫,没想到还有来镇上的银子。
戚山州懒得理他,脚步匆匆地离开了。他家里事情多,自然没功夫和他瞎扯。
快到中午时戚山州就走到村口了,中午的炊烟刚刚升起,他先是回家把东西放好,然后带着点心和剩的铜板到季家去。
他刚到门前,季时玉就看到他了。
“你先别放!”眼看着他要弯下身子,季时玉赶紧喊住他,那油纸包若是沾了土,点心还怎么吃?
他赶紧小跑过去,手掌朝上,示意他放过来。
戚山州默不作声地把三个油纸包都放到他掌心,准备将帕子包裹的铜板也还给他,却不想这烦人精又说话了。
“那帕子我不要了!”季时玉急急开口,生怕他要把帕子也放到自己掌心,“随便你拿去擦桌擦椅,还是丢掉,我不要了。”
那帕子定然是窝在他怀里过,想想都不自在……
戚山州眉眼微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铜板我也摸过,你干脆也别要了?”
“你!你这人说话好过分!那帕子本来就是用过就丢的物件儿,铜板怎么一样!”季时玉气呼呼地瞪着他。
似乎是偏要和他倔,也顾不得什么接触,直接从他手里拿过帕子,把里面铜板拿回来,又把帕子丢回他掌心,然后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季时玉后知后觉自己和对方有切实触碰,又气又恼,放下糕点后用水好好搓洗一番。
他就说那汉子是小气鬼,总要拿话呛他,实在过分!
“三哥,你发热了吗?脸这样红?”季时欢走到他面前,冰凉且有点粗糙的小手摸摸他脑门,瞬间就给季时玉凉回神了。
他拉过对方的手嗔怪:“先前就说有脂膏,让你多擦擦,手都皲裂了,没见过你这般好养的!”
“三哥,娘亲说的对,你来日的夫君真是要遭罪的。”季时欢人小鬼大地感慨着,一副操心自家哥哥婚事的小模样。
季时玉当即稍微使劲儿捏住她脸蛋,佯怒道:“季时欢羞不羞,再敢满口这种事,我真要撕你的嘴!”
另一边。
戚山州回到家,皱皱眉把帕子往手心攥了攥,方才对方的手指似乎是碰到他掌心了。
留下一片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