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我真服了你了,莫名其妙就自己跑出来了。我都是好不容易才打探到你竟在此处。”
看着自家大哥那略显暴躁的没耐心样儿,他内心里竟然升起一股这样才对嘛的感觉,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大哥。
“一直待在家太无趣了,你跟父亲又从不让我插手你们的事情。我总不能真当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吧。”
“那是我与父亲故意不让你插手我们的事情的吗?你做的那些事情在当前这个时局上实在是不合适的。”
闻言他露出一副倔强的神情,似孩子般:“我怎么了?我为仙界着想难道还错了不成?”
“你还好意思说,让你担点事情结果你成日里光去怂恿人找妖界和魔界人的麻烦了。三界如今局面本就比较特殊,你就非要去挑这个事儿不可吗?”
“我那是挑事儿吗?我只不过是不断告诫他们要试试为仙界着想和考虑,我提醒他们多戒备他界之人有什么错。”
看着自家弟弟这副依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大问题的神情,大殿下就差把无语写在脸上了。
“那我问你,学馆里那三个他界的小孩怎么回事?怎么不见你多戒备?”
这一问给越风问楞了下:“那不过三个小孩而已,能有多大事儿。”
大殿下闻言不再搭话,只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家傻弟弟看,直看的他心里发毛。
“行了,我只告诫你一句,无论做什么,都好歹要传个信儿给家中,省的有事儿都找不到你人。”
“知道了知道了。”
“还有,真喜欢人家桑虞仙子的话可不能跟以前一样总是行事那般固执了,那样可不受女孩子待见。”
越风闻言惊讶:“谁喜欢她了。”
“嘁,不喜欢你能一直待在这里?不喜欢你能一直就这样默默无闻任劳任怨?这可不是你平日里的作风。”
“我与她合作,这些事儿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做什么平白无故曲解人的意思。”
话说的鉴定非常会非常容易引人信服,但泛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大殿下很理解自家兄弟,也不与他争论,只是继续那样看着他不发一言。
越风在这样的氛围里面越发有些不自然,正想着要说些什么好转移话题,突然想到前些日子自己一直很好奇又没好意思跟当事人打听的事儿,此时正好问自家大哥打听。
“对了,你知道花日宗和李确这两个人吗?”
大殿下闻言一脸莫名其妙道:“知道,怎么?跟人家有关系的人你就这么关心?”
知晓自己越争论大哥就会越笃信,越风也懒得去纠正他的话了:“他们都犯的什么事儿啊?那花日宗是桑虞的弟弟你知道吗?”
“废话,我肯定知道。那都是仙庭出来的人,什么事儿能瞒得过我。”
“说起来这桑虞仙子还不是一般人,她身上有一股狠劲儿。只不过这狠劲儿是对着自己的。”
“哦?”
瞥一眼目露期待的弟弟,大殿下玩味一笑:“我看你这一趟跑出来倒是变八卦了不少。”
越风不知怎得脑中忽然闪过遇到谁说点什么事情时面上装的淡然实际上耳朵早就偷偷竖了起来的桑虞。
“这事儿倒也没什么不能讲的,主要当事人自己希望知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也就没怎么传出来过。”
“那花日宗应该也知道,是空无仙宗的弟子,天赋是非常不俗的。当年桑虞仙子刚升任军务总领不久恰逢各大宗门送来了一批需要在仙庭任职一段时间的弟子,那花日宗因实力比较出众就做了她的副将。彼时还没多少人知道那花日宗和桑虞的关系,大家只觉得那桑虞对他异常的严格,严格到几近苛刻的地步。为此还传出过军务总领看空无仙宗不顺眼的传闻。”
惊讶于竟还有过这样的往事,还以为她会对花日宗很好。
“而李确是差不多同时期碧霄仙宗送来的,实力很是一般,为人也很一言难尽。我对他有印象还是因为后来他们的那些事儿闹到了我的面前过。”
“什么事儿?”
“宗门送来的人最差也能做个小头领,那李确当初便是个小头领。但据说十分的蛮横不讲道理。仗着自己的身世对下属欺压的非常厉害。那都不是你奉承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得人,而是你奉承他才能正常过的人。与他的所作所为对比起来,只是阻人家程,给些苦差事的做法甚至都变得不是非常严重了。他隔三岔五的就让那些想要讨好他的人去动手欺凌人给他看,还强迫那些人当众跪下高喊诸如自己是废物这样的十分折辱人的话。”
越听眉头皱的越深。
“不止如此,他还宗对散修中的那些女修手脚不干净。后来有一回他与一女修有了苟且,被那女修的道侣知晓了,他就当众羞辱那女修的道侣,还将与那女修的事情说出来取乐,惹的那女修的道侣发狂去伤他,结果打不过,自己受了重伤。”
“这李确还真是欺人太甚。”
“是呀,但这事儿却还没完。后来那女修听闻此事,竟道心崩塌,很快就身死道消了。那女修的道侣自不甘心,找去欲与那李确同归于尽。也就在那一次中,见证了此事的人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女修根本就不是自愿与李确苟且的,而被李确强迫的,还以她道侣的身家性命作为要挟。此事爆发之后此事闹的许多人都知晓了,那女修自觉对自己的伴侣不起,沉沦在自责懊悔与耻辱之中走不出来,才至此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