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谢”,迟涯婉拒了他,而后又继续道着“想坐就坐。”
抚岸听着他的话,白嫖的地方,不坐白不坐,两个人略显尴尬。
抚岸忍不住开口道:“不知阁下名讳?”
“迟涯。”
“在下抚岸,一个自称的道人。”
“嗯”迟涯很冷漠的回了一句。
抚岸有些不知所措,挠了挠头,迟疑的开口道:“阁下这么冷淡的吗?”
“没有”,迟涯靠着柱子闭目养神。
庙外的乌鸦嘶叫着,夜幕愈发昏沉。
子时将至,迟涯有些犹豫,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系铃收精魄,求欲献精魄。
子时至,迟涯的精魄竟愈发的柔情,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
迟涯还在疑惑着,一抹香气扑鼻而来,迟涯睁开眼,一块焦黄的饼子举在自己眼前,还散发着热气。
迟涯看向抚岸,大口大口的咬着饼子,抚岸扭头望向迟涯,手中的饼子晃了晃道:“吃啊!没毒”。
“不用!”迟涯冷漠的摇头拒绝。
“嘴可真硬”,抚岸将饼子直接塞在迟涯嘴里道:“你的嘴已经碰到了。”
迟涯接过饼子,没有再犹豫,小口品尝起来。
抚岸“渍”了一声:“这么秀气的吗?应当大口吃,才香。”
抚岸听着他的话,依旧小口咬着饼子,只道一句:“粗俗。”
抚岸被噎了一下,两人再次陷入了尴尬局面。
吃完饼子,抚岸又开口问他生辰,“小道想知道阁下的生辰,可否?”
迟涯淡淡一句:“三个饼子换!”
“好!”抚岸一口答应。
迟涯本会以为他多少会犹豫一下,但想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三月初三。”
抚岸掐指算了起来,顿然停住了,接下来的话,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迟涯瞥了一眼,淡淡开口,“命格短,姻缘浅。”
“阁下也会算?”,抚岸惊了一下,不曾想到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秀才男子,会算姻缘。
迟涯简简单单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