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形成了严重的两极分化,一边是维护黎桉的,一边是维护棠溪念的。
维护黎桉的一推时间线,她宿醉上场导致禁赛正是棠溪念跟她提了分手的时间段,便道:“没人觉得黎桉很惨吗,全心投入的感情到头来是一场利益驱使。”
棠溪念粉丝反驳,“惨什么啊,公众场合都敢这样,谁知道私底下对我们念念是怎么样的,这么疯的就该分。”
黎桉粉发了个无语的表情包,配文,“把人逼到歇斯底里再反过来说她是疯子,到底谁疯了,你不行就上医院看看,把精神暴力说的那么简单,你多谈棠溪念这样的,命硬就是任性,爱谈多谈。”
棠溪念粉丝直接甩出了恋综节目里黎桉对棠溪念不耐烦的,冷漠的,疏离的视频片段,并问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全心投入?”
路人,“别吵了,都有问题,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黎棠两家同道,“飞你大坝,滚一边儿去。”
贺锦大粉,“打了人就这么相安无事,没人处理她吗,凭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同担戳了下大粉私信,“凭人家有个高位上的妈,警卫员随行的奶,谁敢处理她,谁敢抓她,不想堵死小锦的路就删博,别伸冤了,这个哑巴亏咱们只能咽了。”
视频里黎桉将棠溪念带走后,就没了后续身影,棠溪念的通告也停了好几天,粉丝都在要求经纪人报警,瞿颂左右为难。
因为报了没用,处不处理黎桉,全看上面的意思。
京市某街巷里,配了警卫员的四合院端庄威严,透着岁月痕迹与历史的厚重,沉重的远远看一眼都感到压力,而它静静矗立在繁闹的京城。
黎宴清陪母亲吃完饭,接连给黎桉打了几个电话,让她把人放了,黎桉接通了一个,听到放人就立即挂了电话,再然后就关机了。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黎宴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黎老太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很是气愤,“小桉就算再不对,她也不能打小桉!”
“妈!”黎宴清激动地指着手机,“是你孙女先打了人家!”
“你嚷嚷什么。”黎老太剜了眼女儿,“年轻人冲动点怎么了。”
她哼了一声,道:“谁让他跟小桉抢人。”
黎宴清气结,隔代亲使人盲目,她妈以前不一样,最是公平公正,这才教育出了不徇私枉法的黎宴清,“您不能这么惯她啊,你看她现在像个什么样,人家小年轻自由恋爱有什么不对?”
黎老太气势更强,拐杖捣的要敲碎地面,“她就是想要个小女孩有什么不对,你们为什么非要跟她做对!?”
黎宴清倒进椅子里,接听了一个私人电话,“黎老师呀,近来身体可好,没打扰到您吧?”
“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电话那头的人笑了笑,不卑不亢却将人情世故拿捏的恰到好处,“就是接到群众报警电话,说小桉呢,跟人发生了点矛盾,带走了一个明星。”他用聊家常的语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看不过就是年轻人谈个恋爱吵吵架,多大点事吗对吧,不过我们也得给群众一个交代不是,您看是把孩子接回来,还是随她去了?”
黎宴清捏了捏眉心,眼尾疲倦,“该出警出警,该处理处理。”
她对公安局长道:“让手下的人有点轻重,别刺激到她。”
“那不能。”局长拍了拍胸脯,保证道,“一定完完整整安安全全的把孩子带回来。”
黎宴清莫名有些心慌,再三强调,“她最近精神不怎么好,切记要看好她,千万不能刺激。”
“明白明白,您放心!”
警车辆辆驶过南英大桥,此刻已是傍晚,黄昏日落,为天际蒙上了一层霞红,鲜艳欲滴,挂在天际,却不似以往那般漂亮。
黎桉和棠溪念吃过了晚饭,棠溪念说累,不想出去散步,黎桉就打开了电视,放着一些没有意义的电视剧。
“我们难道要一直在这里吗?”
黎桉抿了抿唇,没说话。
棠溪念道:“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你想要什么?”黎桉问。
“想要你从我的生活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