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莺醒来已经是两日后的事情了,虽说没把药都吃完,体内残留的毒素也足够影响他的神智了。
“身上好痛……你是……哪位?”
躺在床上的他转过头,一脸疑问的看向床边浸透帕子准备给他擦脸的小翅。
“公子不记得我了吗?贴身伺候您和王上的小翅呀。”
赵子莺一整个愣住,他努力的想要记起来,脑袋却怎么都不运作。
连想东西都不会的他只得呆呆的盯着上面看,任由小翅给自己擦脸。
擦过脸后他本以为迎来的是早饭,没想到竟是一个自称寡人,一身烫金黑裙的女人走来在他的上身乱摸。
“你……你做什么!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就摸了怎么着,不止要摸你,还帮你按摩呢。”
姒琢已经通过小翅得知了子莺现在的状况,反正解释也解释不清,倒不如故意逗逗他。
“按摩什么?为什么要揉?”
“不揉的话会更难受的。”
眼睁睁看着自己里衣被自己浸湿的赵子莺差点眼睛一翻昏过去,他根本不理解自己怎么会这个样子。
“轻点……会痛……”
“真的吗?可是不用力怎么能行呢?子莺不仅衣服什么都是,还香香的呢。”
“不要这样讲话,不管你是谁,真的好奇怪……”
不过这药也有个好处,赵子莺他根本就不记仇,只会一件事一件事的单方面做出反应,不会把每件事情连接到一起。
所以还算是很听话的,基本上都是言语上的反抗,除非实在是弄痛了。
姒琢到底是没伺候过人的,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手重,子莺哼哼唧唧的想跑,又因为没力气跑不了。
姜辛弥再次来诊的时候真的哭笑不得:“琢你倒也不用这么用劲儿,没等他因为堵塞出问题,你就给弄出问题来了。”
姒琢装乖道歉:“知道了姜姐姐。”
“对了,姒雾和慕容栀他们吵着想来看看,你要不然就应下吧,见不到你天天来烦我,叽叽喳喳的弄的我脑袋疼。”
“不行,小公主也别让他们看,等到一切都平稳了再说,不能再生事端了。”
“好,你是王上你说了算,只不过我还想说,我跟慕容栀是真的不合适,能不能想办法把他弄走?”
“寡人不明白你究竟不喜欢他什么?长相身材他绝对不差,无非就是性格跳脱了些。”
姜辛弥靠过去俯耳道:“他一看就是那方面欲望很足的样子,我对男人不是很感兴趣,如若真的嫁了我这个只知道抓药的,恐怕要亏待了他。”
“那行,改日给他随便找个人嫁了吧,省的寡人一直考虑这事。”姒琢故意这么去说,想探探姜姐姐的底。
“别随便,不是还有个状元娘子的人选吗。”
“那位也是个只知道读书断案的,跟你差不多。”
“那也别随便,我本质上是希望他能有更好的归处,我估计这辈子都得和药材过了,不值得他耽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