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琢近日来还算清闲。
自那日后捉到司徒嫣后,便将她好吃好喝的关进了看守严密的深牢之中。
赵子鸮则是安排去了邯郸,那里也算是重兵把守,手臂又断了一条,短时间内搞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当她早早处理完公文回到卧房时,赵子莺已然熟睡,因为盖的多,火盆挨的近,小脸红扑扑的。
姒雾则是抱着小白靠坐在矮桌旁昏昏欲睡。
姒琢怕他们受风,抬手示意身后的小翅快些关上房门,最近子莺的身子骨愈发的不舒坦,就连姜姐姐都有些束手无策,还是要紧密防范万无一失才好。
“雾儿,回去自己房里睡,这样睡容易生病。”姒琢走上前拍了拍弟弟的脑袋。
姒雾茫然的揉了揉眼睛,“长姐你回来了?好,我这就回去。”
他打着哈欠,放下小白就去穿斗篷,笨手笨脚的样子姒琢没忍住走过去帮他重新披好。
“这几日千万不要乱跑,寡人总有不在的时候,多替寡人陪陪子莺。”
“好呀,那可以放梨獾回来几日吗?”
“不可。”
“啊~为什么?”
“嘘,小点声,寡人怕你扰乱军心。”
姒雾歪头,不懂是什么意思,在长姐的催促下跑回了萤惑宫。
总算没有其他人在了。
姒琢坐到榻边手塞到赵子莺的被子里探了探温度,身子多少是有些烫人了。
姒琢刚想把手抽出来,赵子莺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走,好凉,很舒服”。
“好,寡人不走。”
“姒琢,我怕。”
“怕什么?有寡人在你什么都不要怕。”
“我不知道,我就是怕,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不想生了。”
“怎么了我的宝,有人欺负你?”
姒琢用被子裹着赵子莺将人抱到了怀里,调整到了两个人都舒服的姿态。
赵子莺闭着眼眸靠在姒琢怀里:“哪里有人敢欺负我,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就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放心,不会有大事发生的。”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了梓青竹的声音:“琢,是我,我想见见你。”
“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也不是,就是想来找你说说话。”
“改日书房聊吧,这几天不方便。”
“其实……我……我要回梓国了。”
“这个时候回梓国?你没搞错吧?你妹妹自身都难保,她怎么护的了你?你真以为梨獾带兵去是闹着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