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的时候姒琢也因为子莺的事分了神,扶额听着大臣们的禀报,其中包括燕国外祖母委托使臣传来的木牍。
上面写着:“琢,外祖母很是想念你,知道你后宫位子始终空着,不如从燕国择一良人,稳坐中宫之位。你生辰宴时,本王就会带人过去。”
这话看的姒琢两眼一黑,一个梓青竹,子莺就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再来一个是要她的命吗?
接下来便是梨獾询问起了关于婚事的具体安排,姒琢掐指一算:“三日后宜婚嫁,就定在当晚吧,日后若是待雾儿半点不好,寡人唯你是问。”
梨獾笑意盈盈意气风发道:“诺!臣发誓,臣一定对长公子万分的好!”
姒琢点了点头:“众爱卿无事上奏便下朝吧。”
臣子们一个个离开,直到最后,竟然还有一人留下。
“姬太祝为何不离去?既然有事,刚刚就应禀报。”
“回王上,老臣的事情,恐怕只能现在说,臣的小儿子,被二殿下,强占于公主府。”
“什么!来人,把姒婼传来打上六十大板!”
姬太祝跪到地上叩首:“王上,臣不要您责罚二殿下,只求能给犬子一个名分。”
“你可想清楚了,我那妹妹对待男人如同草芥一般,非打即骂,此番做了决定,反悔难如登天。”
“老臣只求一个名分,否则,犬子也难嫁给谁了。”
听着她这么坚定,姒琢没有立刻答应,还是打算先调查清楚再说,姒婼虽是刁蛮,心里还是惧怕于她,不敢随意惹事的。
回去星云宫后姒琢便派浅瑟出宫调查,她亲自来看着子莺。
对坐矮桌前,赵子莺知道她有心事便主动搭话:“因为什么?”
“我那好妹妹惹了大祸,强占了一大臣的小儿子。”
“然后那大臣求着你给他儿子名分?如果没猜错的话,姒婼应当是被人设局,不得不强占了。”
姒琢伸出手掐住男人的下巴:“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寡人这王宫内外果然还有赵国余孽残存,是想跟寡人玩什么孩童游戏吗?”
赵子莺的小腹突然传来刺痛:“嘶……”
“子莺……”
姒琢担心的把人扶到榻上:“快别置气了,你是想刺穿寡人的心吗?”
赵子莺微微笑着柔声安慰:“别担心,有你父亲的玉环在,怎么都不会出事的。”
这一句话深深拿捏住了姒琢的心,因为担心还是把姜姐姐给叫了过来。
姜辛弥刚进来时还以为是姒琢强行同房导致的,她也没有反驳,因为子莺听的时候是笑着的。
笑起来真好看。
忍不住想亲。
“姜姐姐,你最近频繁出宫,姒婼的事情可有耳闻?”姒琢问。
姜辛弥仔细回想,出城的时候还真听到百姓议论:“好像二殿下她跟哪家的男子纠缠不清。”
“看来是有意传出了。”
“这种事情二殿下肯定是不想让你知道的,男方家里更不该传出去才对。”
姒琢心里面大概有数了,不过自家妹妹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她不主动入圈套,别人也轻易奈何不了她,这么大的人了,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姜辛弥仔细查看后发现并无大碍,只是没休息好。
临走时她百般叮嘱:“王上您为了赵公子的身体着想,一定要忍住,他底子不是十分好,落了再怀就没那么容易了。”
“寡人真的没有要那个什么,姜姐姐怎么能这么想呢?”
“因为我刚才说话的时候你完全就没有认真听,一直在眼神迷离的盯着赵公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