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暖烘烘地洒在热闹的街市上,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如织,吆喝声、谈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繁华的市井乐章。在这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角,有一家药铺,门面虽不算宽敞,却收拾得干净整洁,门楣上挂着一块写有“儒医”二字的牌匾,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
陈最良,这位曾经的教书先生,如今正坐在药铺里,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本医书。他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长衫,头发整齐地束在头顶,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积年儒学理粗通,书箧成精变药笼。家童唤俺老员外,街坊唤俺老郎中。”陈最良一边轻声念叨着,一边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自从失去了教书的差事,他便重操旧业,开起了这家药铺,日子过得平淡而安稳。
“不知道今日会有什么人来呢?”陈最良放下手中的医书,抬起头,目光望向店外的街道,心中暗自思忖着。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药铺里的宁静。
“陈先生利市哩。”随着这一声清脆的问候,石道姑迈着大步走进了药铺。她身着一件道袍,头戴一顶道冠,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
“老姑姑到来。”陈最良连忙起身相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稀客稀客,快请坐。”
石道姑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在椅子上坐下,目光在药铺里四处打量着。“好铺面!这‘儒医’二字杜太爷赠的吧。”石道姑赞叹道,“还有这‘道地药材’,看着就地道。不过,陈先生,我倒要请教请教,这两块土是做什么用的?”石道姑指着药柜上的两块泥土,好奇地问道。
陈最良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这是寡妇床头土。男子汉要是得了鬼怪之疾,用清水调服,很有疗效。”
“哦?竟有这般神奇?”石道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接着又指着一块布片问道,“那这布片儿呢?又有什么讲究?”
“这是壮男子的□□。”陈最良一本正经地说道,“妇人若有鬼怪之病,把它烧灰吃了,就能见效。”
“哈哈,原来如此。”石道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等,俺贫道床头三尺土,敢换先生五寸裆?”石道姑半开玩笑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陈最良脸上微微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道:“老姑姑,您可别打趣了,怕你不十分寡呢。”
“啐,你敢也不十分壮。”石道姑毫不示弱地回敬道,两人相视一笑,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罢了罢了,老姑姑,您今日来,所为何事啊?”陈最良收起笑容,一脸正色地问道。
“不瞒你说,前日小道姑呵!”石道姑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年少不堤防,赛江神,归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