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局长竖起了大拇指。
“呵,放开来玩,专门输都行,我不会生气。”
闫震把话先放这里了,知道方忱讨厌他,有能让他输钱的机会,他认为方忱或许不会放过。
一开始闫震是这样认为的,然而真的开始玩牌后,不只他惊讶,牌桌的大家一个两个勉勉强去。
“大少,你哪里找来的宝贝赌'神,随便抽一张牌都这么好,本来今天还想着从你手里赢一点,算是讨个彩头,结果合着我们是来给你送钱的。”
“我打个电话,钱快输没了。”
其中一人甚至起身去外面,让人给他转账,这里的钱,没法走公账,而他手里现金流并不多,最近都拿出去购置东西了,几百万,转头就输的没多少了。
他们几个局长区长,千万的钱,说没就没有了。
反观闫震怀里抱着的宝贝,长得漂亮不说,玩牌还这么优秀。
都给人一种,不像是闫震情人,而是专门找来赢他们的高手了。
“别说你们惊讶,我也差不多,这还是他在我面前第一次玩牌,我也没想到。”
“方忱,我给你机会赢这么多,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
闫震是个会给自己找优待的人。
方忱扭头拿眼角余光觑他,就差直接说了,你到底要不要脸?
闫震笑的身体都在抖,搂紧方忱,在他纤细的后颈落了个滚烫的吻,给方忱烫得直缩脖子。
“过两天我家里有个家宴,你也一起去,知道了吗?”
方忱顿时皱眉,一点不掩饰他的抵触。
“真的演都不演了,就那么讨厌我?”
“我会伤心的。”
闫震拉起方忱的手,放到自己心脏位置,掌心里传来节奏跳动有力的心跳,咚咚咚的,似乎耳朵里都听到那道声音,方忱掌心也逐渐发烫起来。
“这些话留给想听的人。”
他可不想听。
“做了什么,把你的宝贝都给惹到了?”尹区长笑呵呵地插话。
“多了去了,人还是我强势困在身边的,但凡我松手,他肯定早跑得没影了。”
“闫少也是会开玩笑的。”
打电话的人从外面进来,五百万进账了,拿到了钱,牌局能继续玩下去。
“不够了,我这里有,就当时提前投资了。”
都不是借,而是投资,闫震一发话,其余几人这个时候总算能完全放下心了,看来今天的事谈得非常好。
都听说过闫震的一些脾气和个性,想和他谈点什么,起码没那么容易。
而今天能这么容易,几人不会想不到是因为什么。
几人看向闫震怀里的漂亮男生时,眼神都稍微变了点。
停歇片刻的牌局,再次开始,虽说后面方忱有输过,但基本都是输少赢多,几个区长局长,手头的现金,几个小时不到,都转到了方忱的兜里,他们还从闫震那里拿了点来玩,说是投资款,转头还是进了闫震手里,他的情人手里。
方忱玩牌没有瘾,玩久了甚至还冒出了点烦躁来,又赢了一局,他把手里的牌一扔。
“不想玩了。”
闫震搂着他肩膀,关心他:“累了?”
“你说呢?”
一直坐在闫震腿上,肯定没椅子上舒服,男人大腿肌肉太硬,胳得方忱很不舒服,他是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下去。
“行吧,我也觉得差不多,那今天就这样,后续的事,就手机上谈了。”
投资入驻的事,有时候都不用当面聊,闫震有兴趣,电话里交易就行。
闫震亲密地搂着方忱起身,两人往外面走。
剩下的区长局长等两人走远了后,其中一名地建局长靠近尹区长身边,小声和他说:“看来比起讨好闫震,针对他怀里那个跟容易些。”
“你儿子不是最近和闫震也搭上了,他年轻,让他多走动走动,尤其是和那个宝贝的关系打好点。”
“还用你说?”
尹区长早就和儿子尹楠提醒过了,尹楠平时做事不着五六,但到了正事上,还是能办好的。
“那就好,大家要想往上面升,这次的机会只要抓住了,就都容易。”
几人互换了一个眼神,虽说现在有位置,钱也有,可到了名利场里,眼睛看到的就不再是周围或者下面,而是上面。
宽阔的上面,有太多的诱惑和好处了,没人甘心只在现在的位置,都想要往前面再爬一爬,做更多的人上人。
几人一同舒心地笑了起来。
方忱坐到了车里,旁边闫震给尹区长打电话,说他的宝贝无聊了,他们就先走一步,那边随即道歉,是他没安排好,闫震不以为意。
“以后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挂了电话,闫震扭过头,眸光越来越深暗,方忱虽然没回视他,可感知到那种无法言语的尖锐和入侵感,车厢宽阔,却忽然变得狭小和空气沉闷起来,就在这时闫震的手伸了过来,捏着方忱的下巴,逼着方忱目光正视他。
方忱眼神里弥漫了不开心,闫震靠过去,方忱往后面躲,可车厢就这么宽,方忱被压到了车门上,他两手抵在了闫震的胸口,闫震面无表情,可眼底漆黑到慑人,似乎随时要疯狂地把方忱整个人都给吞噬殆尽。
闫震低头,吻在方忱的嘴唇上,这次不在是像悬崖边那样浅尝辄止,而是扣着人后颈,逼着人不得不张开嘴巴,他的舌头探到方忱的嘴巴里,勾到方忱的軟舌,不给对方任何躲避的机会,又是啜又是吸。
车里声音散发不出去,比先前的水渍声更大,气温在升高,方忱的体温也在快速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