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堂主早已对箫玉刮目相看,再不把他当成不懂事的孩子,对他的任命没有任何异议,而且箫玉提出的许多方案,都让他们惊奇又佩服,不由从心底里敬佩起箫玉。
一连两个月,箫玉每天都往银堂跑,与万金来两人自然熟络起来,对两人的称呼从万堂主楚堂主,变成了万伯和香姨。
箫玉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充实又有意义,至少不像以前,除了晚上去趟寒剑庭,其它时间都在桃苑中闲着。
只是生活是充实了,但他也是真的劳累,直到这天早上,箫玉刚从床上起身,突然头一晕,又摔了下去。
听到房内有动静,等在外面的影月不由叫了声:“公子?”虽然她们伺候箫玉的饮食起居,但没有箫玉的允许,是不能进到卧室的。
箫玉按着床铺撑起上身,缓了缓后,才扬声道:“没事,摔了一跤。”
话岁如此说,可箫玉脑中还是有些眩晕,他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下了床,然后让影月她们进来,帮自己梳洗。
等一切穿戴完毕,箫玉准备出去用饭时,刚一迈步竟然眼前一暗,直接栽了下去。
影月吓得立刻去扶箫玉:“公子,这是怎么了?”
箫玉垂着头不语,良久后才低声道:“有点头晕。”
“是不是累了,要不再去休息下吧”,影月赶紧道,“这段时间一直忙着银堂的事,身体肯定吃不消的。”
“嗯”,箫玉应了一声,被影月扶到了床上。
其实箫玉自己有感觉,这段时间他确实越来越疲惫,既要去银堂,又要去密室睡玄玉床,每天回到桃苑后,都又累又冷的快要散架。
休息下也好,箫玉想,休息好了才能干活,于是让影舞去银堂通知了声,便又睡了起来。
这一睡睡了大半天,再醒过来时,箫玉感觉好多了,不过银堂可以不去,玄玉床却是不能缺席的,用完晚饭便去了寒剑庭。
而当他来到密室躺到玄玉床上时,感到了比以往更加难以忍受的煎熬,身上已经不仅仅是冷,还冷的头晕目眩,他本来就因玄玉床,变得越来越怕冷,每次躺到最后,整个身体都是从里冷到外,可今天冷的连骨头都跟着发麻。
外面的范明轩似乎发现了箫玉的情况,起身走到床边,此时箫玉已经有些意识不清,范明轩抓过箫玉手腕号了下脉,随后发现什么般,猛地看向箫玉带着面具的脸,然后他像是轻哼了下,隐隐约约说了声:“终于发了吗”。
将箫玉从床上抱下来,范明轩走出了密室,回到卧室后,将箫玉放到了床上。
离开玄玉床,箫玉没多久便清醒了,见自己躺在范明轩床上,不禁有些惊讶:“义父?”
范明轩站在床边,依旧冷淡着脸:“醒了?”
“我”,箫玉突然有些惭愧,他是不是太没用了。
“既然醒了,就回去吧。”范明轩道,转身走开了。
从范明轩卧室出来后,箫玉又是被云茗送着回桃苑,他身上依旧很冷,腿上也麻,以至刚出了寒剑庭,就腿一软摔了个跟头。
跟在后面的云茗见此,正要上前扶他,却见前面走过来一个人,率先扶住了箫玉。
云茗见此,直接向来人行了个礼:“凌少主。”
箫玉被人扶着抬起上身,却见扶自己的是个少年,正是范明轩生日宴上见过一面的应凌峰,应凌峰还是冷冷的样子,只单手扶着箫玉胳膊。
“多谢了”,箫玉道,从地上站了起来。
见箫玉站起来,应凌峰收回了手,没有其它表示,直接走进了寒剑庭。
箫玉对应凌峰的态度没太在意,剑门的人都是这么冷淡,不用大惊小怪,只继续向桃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