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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孤儿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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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在我面前再说这种话,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字面意义上的朋友。”

“我保证!你别生气!”

鹦鹉朝前走了一段距离,忽然想起自己打算给他笔费用换了那碍眼的裤子,刚一回头,原地再无人影。这条长街上并无其余胡同小巷,那人哪去了?

应该是被拒绝羞愧了,随机躲到一家店里了。鹦鹉没多想,继续朝前走,“哔哔”,有通讯。

按了接通,一片鬼哭狼嚎的背景音里,一个大嗓门嚷嚷:“鹦鹉,求求你了,今晚收留一下我吧!”

“可是我家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单人沙发。”鹦鹉有些为难。

那边鬼哭狼嚎的声音更大了,“求你了,留在家里我会被变态叔叔砍成肉酱的。”

“还手啊。”

“我是守法公民,还手要坐牢,呜呜。”

“行吧,你自己过来,我不去接你了。”

“好嘞好嘞,”那边立刻停止哭嚎,笑嘻嘻的,鹦鹉都能想象到他点头哈腰的搞笑模样,忽然声音那边消失了,一声巨大的抽气声让鹦鹉立刻警觉,“鹦鹉,我没在做梦吧?”

“没有,你那边怎么了?”

“我去,谁把钱丢到这了!我数数,一百、两百……一千星币!呜呼!鹦鹉我不来麻烦你了,哥们保重!”

那边立刻挂断,还守法公民呢,鹦鹉意义不明地轻笑一声,回家洗了个澡,咣当一声把自己砸在硬硬的床板上,倒头就睡。

被通讯器的闹钟吵醒时,鹦鹉第一个动作是掀开被子,再是去取通讯器。他伸手的动作忽然停住,看着一床柔软平整瘫在身上的被子,泛起嘀咕。

他记得昨天起床时把被子随意丢在床角,晚上也没有盖吧?嗯,或许是半夜觉得冷了,他自己用脚把被子勾过来盖上了。

“鹦鹉起床没!出发啦。”

打开窗户,一群青年都在底下看他一个人。余雀精神抖擞,昨晚求收留的人眼下一片青黑。

“马上!”

孤儿院里,一群红马甲在几辆运输车边穿行,几人中身形最消瘦娇小的鹦鹉轻松扛起几个大箱子,往储物室搬。

余雀陪着孩子们在大院里做游戏,稍不注意,一两个小豆丁溜出去,扒在鹦鹉腿上闹。

“小心。”鹦鹉把物资拿远了些,避免磕碰到,余雀闻声立刻赶过来,把牛皮糖一样的小孩撕下来,气喘吁吁地抱着孩子,防止再次逃跑。

两人相视一笑。

中午,青年们坐在台阶上喝营养液,院长阿姨拎着一个篮子过来,把刚出炉的面包圈发给这群人。

鹦鹉啃下一口面包,不由得眼前一亮。

“加了白糖吗?”希里问。

“是蜂蜜。”

“哇,没吃过,应该是好东西。”慈祥的院长给鹦鹉多发了一个面包圈,周围人也没有提出异议。无他,鹦鹉又是一个人承包了一半的活。

“下午运来的物资就很轻松了,是给孩子们送来的春衣冬衣。都怪这路太窄太破,运输车进不来,还得劳烦你们搬进地窖。”

“小事。”青年们异口同声,然后哈哈大笑。

鹦鹉低下头啃着自己的面包圈,余雀凑过来,“你怎么不说话啊?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听说你把昨天晚上的约会都给搅黄了。”

“什么约会?我都不认识那人。”鹦鹉悚然,她不是看星星去了吗,怎么连这都知道。

“约会?我觉得就近就很好,知根知底,而且啊,一个余雀一个鹦鹉,名字都很有缘呐。”院长意味深长,摸了一把余雀的脑袋。

女孩子一噎,“算了算了,朋友变恋人那可真是太恐怖了,我能忍受我床上躺一身酒气的朋友,但不能接受洗的香喷喷的要和我生命和谐的哥们。”

鹦鹉深有同感疯狂点头,想促成美满姻缘的院长只能放弃。

其实这一圈人中,真的能和鹦鹉说得上心里话的,就只有余雀了。她还记得他们的初遇,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午夜,父亲铺子的顶棚被狂风掀开,尖锐的工具从架子上倾泻而下,她和父亲顾不得身上的划痕,拖着沉重泥泞的麻绳,要去固定房顶和房梁。

“呼——”又是一阵狂风骤雨,麻绳悉数崩开,房顶盖板似乎要被彻底掀飞在雨幕,父女二人根本拉不住。

“哐啷”像是什么重物砸在盖板,盖板沉重地归位,余雀跑出那间铺子,雨滴砸的人皮肤发疼,她竭尽全力在雨中睁开眼,只看见房顶上站着一个人,“长钉和锤子!”

那人的声音在激烈的雨幕中丝毫没有失真,穿透力极强,中气清越,悦耳动听。

余雀愣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跑回铺子里去找他要的东西。等把盖板的四边的加固确保不会再被暴雨掀翻,那人才从房顶上跳下来。

“很滑,你小心!”

那人不需提醒稳稳落地,露出了一张消瘦白净,却平平无奇的脸。

思绪拉回现在,余雀刚要讲昨天晚上同伴出的糗事,鹦鹉忽然面色一凝,霍地站起身。与此同时,二十多个持枪的蒙面人出现在孤儿院门口,所有人被货真价实的漆黑枪口震慑地不敢轻举妄动,有人偷偷摸摸去碰通讯器,一个匪徒直接朝他脚边开了一枪。

“方圆一公里的信号都被屏蔽了,报警没用,蠢蛋。”粗噶的嗓音像被烟熏火燎过。

“你们要做什么?这里有孩子,请不要开枪。”院长走出来,紧张地看着他们,把缠着自己的一个小孩推到余雀怀里。

“当然不是在为你们表演烟花秀。”为首的蒙面人扫了眼停在院外的运输车,“把物资搬上我们的星舰。”

“凭什么?可这是孩子们半年的口粮!”有人气不过,顶撞道。

“立刻,所有人动身,我不想说第二遍。”

有人义愤填膺热血上头要动手,被鹦鹉抓住胳膊,他摇了摇头,被阻止的人怒视着蒙面人,恨不得生啖血肉。

“只要你们不伤人,东西可以全部带走。”鹦鹉出声。

“小白脸,算你识相。”五架破烂的星舰拖着巨大的集装箱停在院外,青年们和孤儿院阿姨们憋屈又愤恨,为了孩子们的安危,只能又去地窖把物资搬出来。

“快点!”

在他们的枪口和精神力的威胁下,一个小时,地窖空无一物。

五架满满当当的星舰悠悠升空,为首的匪徒还不忘用枪点点院长的鼻尖,恶狠狠地威胁,“如果敢报警,下次我们就过来炸了孤儿院,把你们的脑袋挂在围墙上!”

这伙流窜的强盗本在艾森达一带出没,不知怎的进入花亚星境内,在北方被通缉,又潜逃到南边来。杀人越货犯下了十几起恶性案件,可头领又狡猾狠辣,一帮人从来没被抓到,还杀了不少警察。

“我们要不要报警?”院长脸色苍白,摇了摇头,他们是疯狗,不能惹。

“他们犯下的罪,能判死刑吗?”鹦鹉忽然说。

“那肯定!”一个青年气愤地挥了一下拳头,只能砸到空气,余雀安抚着院长,悲伤与痛恨溢满了眼眶。

下午的运输车不会来了,院长把帮忙的青年们都送了出去。鹦鹉回了自己的住所,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摘下了红马甲,换上黑色的防风衣。从床头柜抽出一个小盒和一块丝绸,鹦鹉转身出了灰色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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