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樾说的很神秘,让她又提起几分精神来,“何事?都这个时候了,尊主就别卖关子了。”
“轻潇来信,说是新任战神现身妖族。”
蘅念听此消息后立刻站起了身,“尊主此话当真?莫不是轻潇上神看错了。”
时樾摇头,“绝无可能,轻潇此行是拿着断情的剑鞘去的,就算他认错了,断情也不会出错。”
这对蘅念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不仅意味着魔族之患可解,更意味着她之前怀疑自己便是新任战神的猜想是错误的。
“尊主,若此事无误,待下君将故友一事处理妥当后,便随尊主一起前往妖族。”
原本还沉浸在欣喜之中的时樾在听到她又提了尘隐时,明显不高兴了。
“什么故友也值得你如此上心,还是个男故友。”
时樾的声音越说越小,他怕蘅念觉得他在吃醋,但不说心中又实在不舒服。
蘅念自是要同他说清楚的,只是也起了些逗人的心思。
“尊主这是想听下君讲故事?”
时樾也不知是怎得,进步飞快,淡定回道:“你人都救了,本君也难受了,还不能知道知道是因为谁难受的吗?”
说完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拉着蘅念腰间的玉佩将人拽到自己身前,双手环抱住蘅念的腰,侧脸还贴在她胸前,瞧那样子,今日是要蘅念哄定了。
蘅念便将当年自己在人间界时所有的经历都告诉了他,时樾起先还没什么反应,但越到后面就越觉得吃味,手一直不肯松开,还越搂越紧。
蘅念知道他吃醋了,可过命的交情她又不能袖手旁观,心道也就这一次了,日后她少来鬼域便是。
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慢悠悠地说道:“尊主现下衣衫不整的抱着下君,不合礼数吧。”
时樾这才猛地撒手,拢了拢披着的外衫,“衣衫不整也是你脱的。”
没想到蘅念听后直接上手摸在了他的腹部,凑近说道:“上回下君说的话收回。”
时樾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道:“哪句?”
蘅念嘴角上扬,手中又不老实的向下了一寸,浪荡的说了句,“尊主身材真不错,下君眼拙了。”
时樾吓得忙拍掉了她的手,小姑娘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地方都敢摸,刚才差点就——。
时樾脸色红润,立刻起身将衣衫全部穿好,把自己捂的严丝合缝,不敢再露。
“真是经不起考验。”
蘅念附和道:“这倒不假,下君好色,确实更喜欢尊主醉酒时的热情。”
“不准胡说。”
两人在屋内的气氛火热的吓人,搞得时樾怕自己做出什么逾矩的事,赶忙从她房内退了出来,临走时还听见蘅念在屋内喊:“尊主,我要是你,就留在寝阁宣示主权了。”
外面正好都是前来侍奉的人,听了她的话,全都忍不住偷笑,时樾平生第一次有了没脸见人的感觉,飞快离开了蘅念院内。
见他走远后,蘅念虚弱的倒在了床上,虽说时樾已替她疗过伤了,但被雷劫加倍打出的伤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她方才强撑着站了许久,如今已到极限,刚一挨到床便沉沉昏过去了。
这一睡便是整整三日,期间尘隐醒了还来看过她一回,时樾则是忙着处理痴鬼族的事没功夫过来,今日好不容易得空赶回来,却看见两人有说有笑的在院中聊天。
“咳咳。”
时樾不满的咳嗽声响起,引得两人同时侧目。
“尊主怎么回来了?”
时樾难得忽略了她的问话,目光紧盯着尘隐,那眼神瞧着像极了防贼时的眼神。
尘隐也不甘示弱的迎上了他的目光,两人都不让步,蘅念瞧着别扭,想出声转移注意,没想到两人同时开口,“蘅念,跟我出去一下。”
蘅念当然不舍得爱人难受,转身对尘隐说道:“阿黎,你先回去,我改日再找你。”
尘隐一向很听蘅念的话,她一开口,尘隐便答应了。
“阿黎?叫的可真亲热啊。”时樾很少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
蘅念摇了摇头默默感慨,果真只要爱人吃醋了,不管自己做什么,在他眼里都不舒服,最好是不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