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侍郎觉得自己一直都是一个比较冷静的人,可是没想到,他这个冷静人都冷静不了了。
那一天,他的心情本来是不错的,虽然心里有点着急:
“那个杀手还不动手啊,我都有点着急,他这么懒,不如干脆把自己干掉!”
可是,考虑,要做的事情不要那么容易,所以,肯定做事情要小心翼翼地,反而认为,这个杀手是比较靠谱的。
所以,心情非常地复杂,不过等到一有人提到江府,曹侍郎还是显得有点慌慌张张的。
很快的就到了赵王的宫殿的门口,因为是上早朝,所以大家都先在门口候着。
从门口走进去,还要走很长的台阶,但是没有办法,不管大臣是累还是不累,谁也不可敢抬着轿子进去。
本来曹如海来很快乐,碰到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大臣,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聊完了,一块走上了台阶,就往这个宫殿里面走,一会就到了宫殿正门口。
他们到了宫殿的时候,看到了侯爷江建业,他们也刚刚到来,双方一看到对方,互相的反感,勉强地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尤其是曹侍郎,他就想着可能对方就要没了,还是先不要把事情弄得太过分,自己就假装比较友好,到时候要是怀疑自己就不好了。
于是,他见着假装打招呼,正要走回去,想要跟这个侯爷说几句话,可是江建业看也不看。
江建业眼神看着别处,他说:
“大宋之蛀虫,便在某些人,无耻之极,距之远,尚臭不可闻!”
曹如海,当时气的直接分开,我就没听说过这回事,多么的过分简直是牲畜跳出了圈舍,四处猖狂。
曹如海心里面难受,但是他也不说什么,他就跟大家一起,到了宫殿。
可是,没想到,这一天就有麻烦的事情,皇帝赵自意坐在镶满宝石的座椅上面。
这日的主要的议题,都是提到了水患的问题,头一年的雨水特别地大了,尤其是到了秋天的时候,河水连连泛滥越过河堤淹没村庄冲毁粮食,前一年的收成特别地不好。
前一年没有足够的收成,这一年就得挨饿,到了这一年夏天,出现了大规模的饥荒,目前的情况是开仓赈灾,但粮食的存储和调运都是问题。
百姓们民不聊生,但是大臣们倒也没根据什么,他们揣着袖子平静的站在台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每年都都闹饥荒,都不是这些新鲜的事情,唯有几个新任职的官员,显得心事重重。
赵自意为灾荒的事情发愁,皱着眉毛,要台下的大臣们给他拿出点有效的措施:
“百姓吃不饱饭,朕也食难下咽,忧心不已。”
曹如海低着头,显得鬼祟,就算是有人说话,他也不敢抬头,去看皇帝陛下的鞋子。
等到议事结束,曹如海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赵自意很不满意:
“说了半天,谁也没拿出行之有效的措施。”
下面一番人的沉默。
赵自意更不高兴了。
赵王说:
“这连年赈灾,连年赈灾,朕就一直在琢磨着问题出自哪里,直到前夜,我偶然得到几份秘报,事关台下某些官员的所作所为,作恶滔天,朕念及百姓多年所受之苦难,一夜未眠,哼,朕不愿在台上明说,其中实情朕必会认真调查,望某些人好自为之!”
赵自意说:
“结党营私,向来被朝廷所厌恶,如今在我的朝堂上,又大有抬头之势,某些人,我尚给你们留些颜面,待我调查清楚,必严肃处理,斩草除根!”
台下大臣沉默,站立不动,江建业昂首挺胸,目光瞥向了赵王爷和曹如海。
曹如海,额头冒出冷汗,假装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等到下了朝,又上桥之前,他匆忙和崔尚书和翰林学士,约好到春花楼里面吃饭,共商大事。
他们几个人分路又回到了春花院,找了个角落吃饭,众人围在桌边,曹如海显得就有点紧张:
“我总觉得陛下的话里有话。”
果然,这几个人说:
“我们也都听出来了,这件事情肯定就有问题。”
他们敲击桌面,说:
“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可能是那个侯爷联合尚书令他们几个,什么秘报啊,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栽赃陷害!”
崔尚书说:
“咱们这几年可手脚干净什么也没干,但是,别忘了,前几年,梧桐县的赈灾,那次闹出了人命,是不是跟那次有关系。”
赵自意心里面扑通扑通:
“那件事情我们都做得很小心的,不可能让侯爷知道,尸体都大卸八块了,没人会在意到。”
翰林学士欧阳人耸耸肩膀:
“可是我们也不敢确定,那毕竟不是一个人,一个村子,是件大的事情,赵王也说了,会调查了,这个要是知道陛下话,这恐怕我们都要掉脑袋啦!”
曹如海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他本来是要回到家里边的,可是一想到回到家里面,还要看那个老女人的脸,又不想回去。
曹侍郎并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在家里的跟小厮偷情的事情,但是他隐约有点猜到。
他也不会的就特别去在意,反正,对自己的太太也不是特别的爱,她就是个物件摆设。他决定去找小红英。
曹侍郎才想到了什么,他一下子就变得生气:
“不该想的那个女人!”
他想起来了:
“那个无耻的女人,在自己受到伤害的时候,不仅不能抚慰自己的,反而背叛了自己到了那个江混蛋那一边!”
他一想到这里的时候,就恨不得皱起眉毛,他决定不想了:
“一个青楼的婊子都这么大的胆子,那怎么可以!”
轿子晃晃荡荡,一会就到了青楼的前面,老鸨很高兴的出来迎接。
可是,他好像也看出来了,曹如海心情不好的样子,所以,没敢说什么话,站在边上。
曹侍郎说:
“那小畜生到哪里去了?赶紧给我叫出来了,我想要她陪我。”
老鸨就额头上出汗,说:
“现在的话正好有客人,在房间里面正照顾着,恐怕,等到明天了。”
曹侍郎问他说: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小红缨是属于我的,都敢霸占。”
老鸨,擦着额头上的汗,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