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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语录 > 前夫又吻上来了(双重生) > 第1章 相求

第1章 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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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沉思良久,略带警告道:“出门在外仔细自己的嘴巴,崇德府岂是你能随意议论的?崇德夫人既已答应了此事,自然是能成最好,难道你不想老爷快些回来?!”

侍女脸色煞白,立马跪首:“婢子出言不逊,再也不敢了!”

杨惜冷哼一声,挥了挥手还是让她起来了。

侍女再次坐下来,不敢再言,身子随着马车轻轻晃动,良久,她忍不住回头看向崇德府的方向,低下头,忍不住咬唇。

真是造化弄人,好命高攀了姐姐的婚事,如今竟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

*

杨惜主仆离开崇德府后,已是黄昏时候,残阳斜照,早晨院里积起厚厚的一层雪经过下人们打扫,这时候地面还剩余的雪已经融化了不少,照射出暖阳的光辉。

晏相淇道:“你命人去宫里一趟,问问爷今日有空回来不。”

饮玉领了命,立即出去了。

陪杨惜坐了这么半天,那梨花木椅上虽铺了厚厚一层雪白的毛绒毯,可坐久了仍觉得乏身,晏相淇揉了揉后腰,转身往寝院的方向去了。

到了房里,她却并未得闲歇息,而是让婢女把账本拿上来,继续接着上午没看完的仔细看下去。

谢景湛不在的这三个月里,京城里不知多少只眼睛盯着崇德府,他们知道谢景湛是一面硬墙,便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来她这儿寻突破口。

这三个月可不比从前好受,每日天不亮就起,在府里四处巡查、算账、调教人,不敢有丝毫漏处让外人抓住。

屋内暖香缭绕,婢女静候一旁,不知不觉见一个时辰便过去了,外头刚回来的小厮前来传话:“回夫人,大人说今日忙完就会回来,让夫人不必等。”

晏相淇拨动算珠的手一顿:“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厮走后不久,晏相淇转头道:“你现在就去厨房吩咐,开始备饭菜了,记得精致些,再熬一盅鸡汤给爷补补身子。”

随后想了想,又道:“把热水也备着,多准备些。”

饮玉道是,脚步飞快地走了。

冬日里黑得快,这时候外面早就一片漆黑了,屋内不知何时婢女点上了灯,估摸着她当时还在看账本,特意多点了几盏,但夜里看这密密麻麻的账本本就伤眼睛,现下被打断了,她索性一搁,走到窗台下拿起几日前做了一半的锦囊继续坐了起来。

外面寒风呼啸,窗棂时不时被吹得一阵轻颤,室内却是温暖如春,一片祥和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晏相淇收好最后一针,咬断了线,正把刚缝制好的锦囊举到眼前细细查看,门便从外面被打开,一阵寒风随之侵袭进来。

晏相淇转头望去时,重帘已然被人掀开,一双黑靴踏了进来,往上是一道身着官袍的高大身影。

男人头戴直脚幞头官帽,剑眉星目,高挺鼻梁,略带几分西域人的深邃眼窝,往下薄唇紧抿,脸阔硬朗流畅,从外面携进来的几片薄雪入室即化,凝成水珠挂在浓眉间,风尘仆仆之余也更凛冽逼人。

晏相淇立即笑靥迎上去:“爷回来了?”

她一面接过侍女递上来的汤婆子塞到男人手里,一面迎着他去内室,把官帽取下来。

侍女把准备好的热水端上前,晏相淇伸手把浸泡好的热毛巾拧干,细细给男人擦脸,心疼道:“外面风大,下人没打好伞么?爷怎么一脸水雾,脸都冻僵了。”

谢景湛漆黑的瞳垂下来看她:“不是让你不必等我吗?”

晏相淇笑道:“爷离开京城五月有余,昨儿好不容易回来,却是忙得脚不沾地,连着在宫里凑合了一夜,我独自怎么睡得着?”

说话间,下人已经把厨房一直温着的饭菜传上来,一一摆在八仙桌上。

晏相淇牵着他的手走向桌边,笑道:“夜深了,谏院里夜食又吃得早,想必爷早就饿了吧?我让厨房一直备着饭菜,就等爷回来呢。”

男人在桌边坐下时,晏相淇早已经在他手边摆好了筷箸,不住地往男人碗里夹菜,不消一时,男人碗里已经堆起小山似的菜了。

谢景湛端起玉碗,虽未停止进食,动作却并不显粗鲁,相反,优雅而不失风度。

晏相淇把汤端上来:“爷这些时日在外面奔波辛苦了,我特意让下人准备鸡汤补补身子。”

谢景湛闻言放下碗筷,端起汤来尝了一口,点点头:“有劳你了。”

晏相淇嘴角笑意更甚,也盛了半碗汤陪他用食。

饭吃得差不多后,晏相淇让人把饭菜撤下去,又让人把热水抬进来,让谢景湛及时去洗个热乎乎的热水澡。

大约一刻钟后,谢景湛从内室出来,刚坐到床榻上没多久,晏相淇便端了一盆热水过来,坐到他脚边,轻柔地为他脱下靴。

“外面天寒地冻,爷劳累了一天,想必脚早已经冻僵了,睡前泡一泡热水,疏通经络,不易染上风寒。”

双脚泡进木盆里,温度正好的热水漫过脚踝,暖意四面八方地把冰冷的双脚包裹住,谢景湛不免喟叹一声,他从早到晚在外面劳公务,室内虽有地暖,可双脚还是免不得冰凉,在外面也不便随意脱鞋取暖,只好忍受着,现下回了府里,虽未说过此事,可晏相淇却是实打实的照料到好处。

谢景湛轻叹:“你不必事事亲为,这些让下人来便可。”

晏相淇一边把手伸进盆里为他按揉脚底穴脉,一边道:“爷离家这么久才回来,我也想为爷做些什么。”

谢景湛垂眸看她,眼底不自觉柔软了下来:“我离家这五个月,府里可还好?没人欺负你罢?”

晏相淇轻轻摇头:“妾紧遵爷走前的叮嘱,谢绝一切宴邀,轻易不肯迎客。”

谢景湛点了点头:“这些时日辛苦你打理府中一切事务了,我既已回来,接下来你也不必再如此劳累,一切让我来便是。”

晏相淇轻轻摇头:“府内府外都让爷一个人操劳,我也想为府里出一份力。”

谢景湛心中一软,俯身把她拉起来坐到自己腿上,贴着她道:“我是你夫君,自然不会让你受苦。”

晏相淇看向他,嘴角轻柔翘起:“可是爷一个人承了太多担子……”

男人贴在她耳侧,垂眸静静盯着她,目光逐渐晦暗,握在她腰侧的大手也变得滚烫,声音暗哑:“还叫爷么?”

晏相淇一愣,自然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手不自觉抵在他宽阔的胸膛前,羞涩地缓缓低下头:“景湛哥哥……”

女人小鸟依人地偎在他怀里,头颅低垂,柔顺的墨发垂散开,露出了纤细光洁的后颈,仿若一掐便能拧断。

两三缕墨发垂在胸前,乌黑的发丝既衬得女人胸前的皮肤柔白似雪,又碍人般遮住了大片春光。

男人的呼吸逐渐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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