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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昊果然守约,半月一过,雨后草肥牛羊壮时,他们便准备再次收刮安平村。
可这次当真不一样了。
骠骑将军领兵前来,双方鏖战多日。
丞相重金收买兵部尚书,上演了一起内部反水,几乎断绝了将士们的必需物资。
好在大理寺卿以“理”服人,“好言”相劝。
最终兵部尚书前脚刚借“老朽老了不能胜任”迈出养心殿的门槛,后脚大理寺卿力荐兵部侍郎光荣直升。
气得丞相摔坏还几个平日里把玩最多的青花玲珑瓷,垂桌摇头,怒不可遏。
却说东边藩篱战事。
西风呼啸着,夺走失了树皮的枯木上最后一片枯卷的脆叶,同时也拉倒了枯木,哗啦作响中有过一声不容忽视的哀鸣。
瘦马的肋骨嶙峋,却无人担心它被愈发狂躁的西风一块儿卷走。只因为他们知道这瘦马是沙场上的一根镇风针了,绝不会叫贪婪的西风掠夺,一如波涛怒拍岸时的海中的定海神针——你可曾见过定海神针叫不足为道的波涛卷走?
将军将手中最后的粮草——那不足一捧的稻谷牢牢抓在手里。
士兵们眼中迸发出晶亮的光,灼灼照在那粒粒饱满的稻谷上。
是饥饿,连续两个月啃尽树皮树根后,又挖尽草根。最后一边无力的半倚半躺,一边在这白昼与昏暗中燃尽眸中最后一丝光后的重逢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