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冷着脸回到了公共休息室,德拉科正在向其他人抱怨洛哈特,看到维拉走了进来,便提着她的书包丢了回去,维拉单手接住书包,向一脸惊讶的马尔福说道:“你该好好锻炼一下了,德拉科”,说着还略带嫌弃的看了看他。小龙苍白的脸染上了一层粉色,正准备和维拉吵一架时,却发现维拉理都不理他就上楼了。(更气了)
晚上,维拉少有的在寝室里睡着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发色慢慢的从黑色向银色转变。而床头的挂饰,则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第二天一早,维拉顶着呆毛醒来去盥洗室洗漱的时候,湖蓝色的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镜子,突然,她瞥向肩膀上的一根银发,一脸茫然的捻了起来,“我这么年轻就有白头发了吗?”维拉疑惑不解的看了看这根银发,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洗漱完之后,维拉抱着书朝图书馆走去,突然,她向窗外瞥了一眼,接着皱了皱眉,便朝着魁地齐球场走去。
到了魁地齐球场,维拉看着罗恩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前那七把高级的扫帚。“很不错,是不是?”马尔福和颜悦色地说,“不过,也许格兰芬多队也能搞到一些金子买几把新扫帚呢。你们可以兑奖出售那些横扫七星5号,我想博物馆会出价要它们的。”
斯莱特林的队员们粗声大笑。维拉皱紧了眉头。“至少格兰芬多队中没有一个队员需要花钱才能入队,”赫敏尖刻地说,“他们完全是凭能力进来的。”马尔福得意的脸色暗了一下。
“没人问你,你这个臭烘烘的小泥巴种。”他狠狠地说。
哈利马上知道马尔福说了句很难听的话,因为它立即引起了爆炸性的反应。弗林特不得不冲到德拉科前面,防止弗雷德和乔治扑到他身上。艾丽娅尖叫道:“你怎么敢!”维拉在一旁冷着脸,身边的气压一下子低了下来。罗恩伸手从袍里拔出魔杖,高喊着:“你要为它付出代价,马尔福!”他狂怒地从弗林特的臂膀下面指着马尔福的脸。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体育场,一道绿光从魔杖后部射出来,击中了罗恩的腹部,撞得他趔趄两步倒在地上。
“罗恩!罗恩!你没事吧?”赫敏尖叫道。罗恩张嘴想回答,却没有吐出话来,而是打了个大嗝,几条鼻涕虫从他嘴里落到了大腿上。
斯莱特林队的队员们都笑瘫了。弗林特笑得直不起腰,用新扫帚支撑着。马尔福四肢着地,两个拳头捶着地面。格兰芬多队的队员围在罗恩身边,他不断地吐出亮晶晶的大鼻涕虫。似乎没有人愿意碰他。“我们最好带他到海格那儿去,那儿最近。”哈利对赫敏说,她勇敢地点了点头。他们两个看了一眼维拉,维拉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他们俩拽着罗恩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
“怎么了,哈利?怎么了?他病了吗?但你能治好他的,是不是?”科林跑了过来,连蹦带跳地跟着他们走出球场。罗恩身体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更多的鼻涕虫落到了他胸前。“哦——”科林大感兴趣地举起照相机,“你能把他扶住不动吗,哈利?”“走开,科林!”哈利生气地说。他和赫敏扶着罗恩走出体育场,朝森林边上走去。“快到了,罗恩,”赫敏说,狩猎场看守的小屋出现在眼前,“你一会儿就会没事了……就快到了……”
在哈利和赫敏把罗恩拉走之后,维拉放下了手里的书,朝着马尔福走去,“德拉科,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维拉压抑着怒火,但是德拉科看着维拉因为赫敏他们来质问自己,顿时没脑子似的对维拉说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她不就是一个……”话还没有说完,他便看见维拉朝他冲了过来,随她而来的还有一个膝顶,维拉冷淡的看着德拉科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今天的事,我会告诉你的父亲,你该好好改改你的臭脾气了,今年假期,你还是把礼仪重修一遍吧”。
“吐出来比咽下去好,”维拉进来的时候,听见海格愉快地说,找了只大铜盆搁在罗恩面前,“过来,罗恩。”“我想除了等它自己停止之外没有别的办法,”看着罗恩俯在铜盆上面,赫敏忧虑地说,“即使在最好的条件下,那也是一个很难施的魔咒,你用一根破魔杖……”
海格忙着给他们煮茶。他的大猎狗牙牙把口水滴到了哈利身上。“洛哈特来你这儿干吗,海格?”哈利挠着牙牙的耳朵问。“教我怎么防止水妖钻进水井,”海格愤愤地说,从擦得很干净的桌子上拿走一只拔了一半毛的公鸡,摆上茶壶,“好像我不知道似的。还吹嘘他怎么驱除女鬼。其中要有一句是真的,我就把茶壶给吃了。”维拉站在一边,赞同的点了点头。
批评霍格沃茨的教师,这完全不像海格的为人,哈利吃惊地看着他。赫敏则用比平常稍高的声调说:“我想你有点不公正,邓布利多教授显然认为他是最合适的人选——”说完还瞪了一眼维拉。
“是惟一的人选,”海格给他们端上一盘乳脂软糖,罗恩对着脸盆吭吭地咳着,“我是说惟一的一个。现在找一个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很困难,人们都不大想干,觉得这工作不吉利。没有一个干得长的。告诉我,”海格扭头看着罗恩说,“他想咒谁来着?”
“马尔福骂了赫敏一句,一定是很恶毒的话,因为大家都气坏了。”“非常恶毒,”罗恩嘶哑地说,在桌子边上露出头来,脸色苍白,汗涔涔的,“马尔福叫她‘泥巴种”海格——”罗恩忙又俯下身,新的一批鼻涕虫冲了出来。
海格显得很愤慨。“是真的吗?”他看着赫敏吼道。“是的,”她说,“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当然,我听得出它非常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