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回的通话之后,司徒婳除了每晚偶尔给游浔发几条消息外两人就没有其他联系,而且接连几天一长串的绿色消息框都是由她,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今天邢子晴路过学校给司徒婳带了许多新品,顾名思义先替顾客‘尝尝鲜’,给宿舍几个分了些后,提着剩下的几个往金融系宿舍楼走去。
“嘟——嘟——嘟——”
电话接的很快“喂学妹,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是这样的,我朋友送过来一些甜点,我给宿舍分了之后还有很多,所以给你们送过来尝尝。
游浔现在这个时间肯定在忙,所以就想到给你打电话,你现在在宿舍吗?”
“在的在的,你不会已经到我们宿舍楼下了吧?”
“嗯,是的。”
对面突然变得嘈杂,先是掀被子然后是铁架子的声音,还有突然变大的游戏声和说话声‘峥子,你去哪啊?’‘这么着急投胎啊?’‘你要下去?给我带个饭!’
不到三分钟谢峥就小跑着从楼里出来,看得出来确实挺着急,头发有丢丢凌乱。
“还得是我司徒学妹,游浔不在我们还能享上口服,今晚上非得视频给他炫耀一下,我们能吃上他女朋友亲手送过来的蛋糕,他只能在B市干瞪眼!”
司徒婳把东西递给谢峥,眉头皱起他的话越听越不对。
“游浔已经去B市比赛了?”
谢峥自然接上“是啊,走了两天了,要提前过去适应调整嘛,往年学校也都是这么安排的。等等......”
反应过来的谢峥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轻咳一声不知该怎么圆回来只得破罐子破摔“游浔,还没来的及跟你说吗?”
“我......我想着马上就要比赛肯定很忙,所以没有找过他,上次见面还是两周前,不知道他已经去比赛的事,他......没有回过我的消息。”
“额......”谢峥头发快被抓成鸟窝,嘴里不忘安慰司徒婳“B市毕竟距离咱这儿远,他们过去肯定还有各种安排、看场地、开会、集训什么的,所以还没来得及回你。”
“嗯。”眼看司徒婳的眼睛已经垂了下去,谢峥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快急死了。
“那个不止你,我们也联系不上他,发的消息都不读打电话无人接听,有很多场合他肯定不允许携带手机嘛,等他安顿好了肯定第一个联系你的。”
“嗯,那学长我就先走了。”
“好,学妹别生气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我要是联系上先给你痛骂他一顿,然后让他立刻马上给你打电话!”
司徒婳举着手机毫无消息的聊天记录,一路无言。
一个想法突然冒出‘游浔会不会在故意冷落自己呢’‘会不会是他刻意失联’‘真的忙到连去比赛这样的事都没空告诉自己一声么’......
“可如果是这样,原因又是什么呢?”
“婳婳!”骆尔微从身后揽住即将进楼的司徒婳“隔老远就开始喊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呢!怎么样,东西送过去了?”
“嗯。”
“见到游浔了?”
司徒婳摇头。
“也正常,毕竟是马上出发比赛的大忙人。按照咱们学校的安排一般会提前一周或几周就过去整顿安排,他是不是最近就要启程了?”
司徒婳继续无神的点头。
“婳婳——婳婳!!!”
“嗯,怎么了?”
骆尔微指着连振动带闪烁的手机“你手机响了,你今天怎么了老走神。”
“没,可能昨天吃的不干净有点难受。”
来电显示一串陌生手机号,司徒婳举起的时候对方刚好挂断,谁知隔了两秒又打了过来。
“喂,你好?”
“............”没有声音。
可能是对方没有听清,司徒婳试探的再次开口“你好,请问您找谁?”
“............”还是一样安静,听筒声音放到最大,司徒婳可以听到对面粗重的呼吸声,直接挂断顺带拉进黑名单一条龙。
“谁呀?”骆尔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