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为何为感到痛苦,明明我什么也不用干就有雄保会的资金会每月准时地打到我的账户上。听雄父和雌父说以后娶了雌君雌侍他们的资产也会归入我的名下。
但我仍然觉得难以忍受,可能是因为日子过得过于平淡无聊了吧。
我的交际圈里的雄虫们各有各的爱好。
他们的生活都充实极了,特别是在雌虫这一块。
他们有些喜欢一些文雅的课程,比如之前提到的一些贵族科目。有些则喜欢各种各样的雌虫,另外一些,喜欢开宴会,实际上是在宴会的时候交流一些关于雌虫的项目。
我曾因为好奇去过一次他们所说的“宴会”,后来被满屋子的血腥气息所震慑,吐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全都抹到了邀请我的雄虫身上,把他恶心到了。
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些宴会。
不仅仅是因为我似乎得罪了那位喜欢举办宴会的雄虫,他在圈子里说了我的坏话,导致我“声名狼藉”。
后来听另一只雄虫安慰我说,我第一次参加的就是他们的“高级场”,怪不得接受不了。
像我这样还没开过荤的虫,应该先从“初级场”开始才对。
说着,他掏出了一封初级场的邀请函。
我想要拒接来着,可惜他走得太快了,说是最近来了个“高级货”,要赶去看看,我没来得及拒绝。但我也没去那场宴会。
我莫名其妙地生病了,在家里待了好几个月。
惊动了家里许多虫,雌父舍下繁忙的工作来看了我好几次。
我躺在床上,看着雌虫冷淡但又显露出一丝关心的脸,心里感到愧疚极了。
但是药物的作用让我很快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我病前,即将进入冬季。
等我身体彻底好转,已经是新的一年了。
交流圈里几乎所有雄虫都已经娶了一只甚至更多的雌虫了,更有甚者连自己的虫崽也有了。
他们的生活里似乎热闹极了,每天都有着新的安排。
不像我,似乎因为这场病,连原本不多的交际也都断了,整日整日地待在自己的屋子里。
其实我幼年时期还是出了一阵子名的,因为我接连换了十几个教导我的导师。
明明我只是想尝试新鲜的课程内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传成了我喜欢新的漂亮的雌虫导师。
雄父听说后,第一次夸我有他当年的风范。
雌父知晓后只是用一种很难形容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能是因为在一向严厉的雌父面前出了丑,感到难堪罢了。
后来我换课的行为还是被阻止了。
原因是太过浪费家族资源。
我想,如果换做大哥这样的行为的话,应该还能换个几百次吧。毕竟大哥是A 级的雄虫,比我拥有更高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