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虚倏地搂住毛动天,深情款款道:“我在天庭时,把所有我能得到的好东西,皆赠予你,包括丹心仙子。”
此话一出,楚子虚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心道:“娘的,小爷儿我,做神仙的时候,即便是失忆了,对待小猫也是献出了所有。现下我贵为魔尊,什么样的货色找不到,天天哄你这个猫儿玩。”
毛动天心头滚烫,“以后,给夫君送宝物即可,美人就免了。”
“夫君,暮色已晚,既然魔域有猛虎,香玉居有饿狼,要不我们去……”
毛动天推开楚子虚,接言:“我们去松鹤轩。”
楚子虚又搭上毛动天的肩膀,“走,带我契弟去过班,哈哈哈。”
松鹤轩的东家槐杨虽然被惩治,但天庭的办事效率比蜗牛还慢,无法及时查封松鹤轩,老肯也不知他们的东家出事了。
一魔一鬼来到步行到松鹤轩,轩内仍是一片欢声笑语。
门童小倌对上次二人来时,印象尤深,只是不知哪位白衣公子,今日为何这般狼狈的模样,“欢迎二位公子再次大驾光临,请这边上座。”
“不坐了,开个房间过班,给我烧洗澡水,我要沐浴。”楚子虚道。
“好嘞,我带二位去天字号客房。”门童小倌带着二人进了房间。
仆人一趟一趟得往房间内提水,不一会儿,浴缸中灌满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
楚子虚用手试了试水温,“小猫,洗洗吧。”
毛动天啐道:“不洗,以前我们以地为床,以天为被,身上哪能不站点土。”
“嘿,你怎么了?你不是有洁癖吗?”楚子虚问道。
“你脏了,我也要变脏。”毛动天摆着手拒绝。
闻言,楚子虚幽思一瞬,便弄明白了:这只小猫还是介怀呢。
在世人口中,若是哪家娘子不守妇道,便称为不洁。楚子虚在毛动天心里,就像个不洁的小媳妇。
然而,毛动天无法对楚子虚发火,更舍不得离开楚子虚。
他只好沾染一身泥土,令自己同样不洁,用自贬身份,以寻求心里的平衡。
楚子虚脱着衣服,哄道:“小猫,我们一起洗,洗完后,都干干净净了。”
毛动天静默片刻,见楚子虚已经坐在浴桶里。
楚子虚的肌肉没有毛动天强健,是一层结实的薄肌。皮肤也没有毛动天白皙,是一片蜜色的细肤。头发乌黑,垂在水里,四散开来。
毛动天说不上来楚子虚这副皮囊到底哪里好看,但就是移不开眼。
难怪能迷倒天庭的仙子。
“小猫,你来,帮我挠挠后背。”楚子虚道。
毛动天走到浴桶旁边,刚伸出手。
“来嘛。”楚子虚一把抓出毛动天的胳膊,硬生生把毛动天拽到了浴桶里。
“硕鼠,我还没脱衣服呢。”毛动天抱怨道。
楚子虚在水里,解着毛动天的腰带道:“正好,连衣服一起洗了。”
毛动天任由楚子虚摆弄,心中想着怎么解救柳如烟。
“硕鼠,你说槐杨失去了天庭的靠山,这个松鹤轩是不是也要倒闭了?”
楚子虚脱着毛动天的亵衣,“够呛,据我了解,按天庭中人办事的尿性,槐杨惩治结果,起码要一个月之后。而且,松鹤轩不归天庭管辖,顶多查封,后期还会有其他人接手经营。”
“那柳如烟……”
楚子虚已经将毛动天剥干净,把湿衣服扔在桶外,“小猫,洗完再说柳如烟。”
松鹤轩的浴桶不大,硬是坐下了两人,两个人挨得很近,抵膝相视,近到能数出对方的眼睫毛,稍微有点动作,就能触碰到面对人的肌肤。
眼前的毛动天,不着寸缕,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露着,露出的冰肌雪肤上沾了几滴水珠。
楚子虚喉结滚动,佯装镇定,眼神却里藏不住那种风流诱惑的目光。这个表情,倘若换在别人脸上,定是一番惹人厌恶的猥琐下流的模样。
偏偏这是楚子虚!
以楚子虚的长相,就算他装成流氓,干了猥.亵的妇女的事,妇女都会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小猫,说好了,咱俩洗干净后,就不提以前那些事了。我以后不会再招惹任何人,无论男女,行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