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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学年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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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就要可爱多了。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贝拉姨妈的儿子、他的表哥感到好奇,虽然在知道琴酒在麻瓜界长大时流露出了一些本能的厌恶,但他还是对琴酒欺骗性极强的外形充满了好感。作为独生子,他很乐意招待这位突然出现的表哥,向他介绍马尔福庄园,并科普了不少纯血家族的事情。毕竟这个玩伴聪明、强大、优雅,和他有着血缘关系,血统纯正,他为梅尔基奥尔的到来感到高兴。不过很偶尔的一些时刻,他也会对这个冷淡而礼貌的表哥产生害怕,当然,这被他当成了错觉。

琴酒一开始在马尔福庄园住得还算开心。虽然杀手并不在乎生活质量,但能吃好睡好琴酒也不会拒绝,毕竟不管是安德烈还是他自己的厨艺都让人不敢恭维。马尔福庄园的藏书很多,还有各种各样的魔法造物——别误会,琴酒确实没那么喜欢看书学习,但他崇尚力量,古老纯血家族的底蕴给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唯一让他有点厌烦的是德拉科。偌大的庄园里只住了几个人,德拉科经常感到无聊,琴酒不得不陪他打发时间,当然,他将这份不耐烦藏得很好,用马尔福家族的藏书换取看护小孩的任务,这笔单方面的交易对他来说实在划算。

但他也确实不喜欢魁地奇。

德拉科喜欢在花园里玩儿童扫帚,为了梅尔基奥尔能和他一起飞翔,他将父亲卢修斯上学时的旧扫帚找了出来(事实上纳西莎问过琴酒是否需要一把新扫帚,被礼貌拒绝了)。

琴酒擅长飞行,擅长飞天扫帚(德拉科夸赞过),但他不喜欢,非常不喜欢。不,他不是不喜欢飞行,他喜欢武装直升机,他只是不喜欢飞天扫帚。飞得低会成为靶子,飞得高会让人失去安全感,11岁男孩的技术让他还不能在飞天扫帚上解放双手,初入巫师界还未能培养出他对魔法和魔法造物的信任。要想追求速度寻求刺激,他会更喜欢赛车。

在马尔福庄园住了将近一个月后,琴酒觉得有点无聊了,长时间保持一副礼貌的假面让他心情不佳,此刻更想回伦敦的安全屋和安德烈打一架。纳西莎向魔法部提交的第三次的申请又被拒绝,又不能以贝拉儿子的名义请求探监,一筹莫展之际,琴酒选择向她辞行。

“我并不在乎这些,姨妈。”他说,“一直呆在您这里的话,迟早会有消息灵通的家族对我感到好奇的,如果这样,那么我们商量好的打算就没有意义了。我不希望给您和马尔福先生带来麻烦。”

最终琴酒和马尔福一家约定好,成年之前每年8月份会在马尔福庄园住一个月,这样开学时还可以与德拉科一起去上学。他乘坐飞路网离开的时候,德拉科还略微有些不舍。

——

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开学的日子。

秀吉有重要的将棋比赛,因此不得不提前回日本,赶不上送秀一去国王十字车站。玛丽和务武都在休长假,被真纯软磨硬泡,最终同意了向她的小学请一天假去送哥哥上学。

赤井秀一把那本大部头的《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看完了,提前预习了魔咒课和变形课的一些知识,在家里施展了几个咒语,还算成功。他本来还担心从小坚信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会影响他施法,不过想到以前连死神小学生都见识过了,估计世界观早就不唯物了。

再说了,要真唯物的话,他早就死了。

他的变形术非常出色,很快掌握了怎么将火柴变成针,又变回来,他甚至成功将茶杯变出了RPG-16的造型,把玛丽吓了一跳,然后又互殴半小时。

其他科目的教材他也有翻看,尤其是魔药。他隐约记得魔药课的教授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而他作为一个格兰芬多学生(是的,综合各种情况考虑,他觉得自己最有可能被分到格兰芬多),很可能会被针对,提前预习是很有必要的。

而琴酒却遇到了一些麻烦。他的魔咒施放十分顺利,并且开始有意识地练习无声咒,强迫安德烈当自己的陪练,试图将魔杖和枪械、格斗结合起来。安德烈建议他换个目标,比如去接个杀手订单之类的,这样就能用些破坏力强的魔法,被男孩拒绝了。

“谁知道他们对未成年巫师会不会有什么追踪手段?而且魔法造成的伤害可不是那么好处理的,我是去杀人,或者伪造意外,不是去制造灵异现场。”琴酒神情鄙夷。

在一些杀伤力大的魔法上,琴酒同样表现出极高的天赋。他暂时没有去触碰黑魔法,倒不是担心违法乱纪,只是因为黑魔法据说会对使用者的心灵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在还未接受过系统的魔法教育的情况下,琴酒不会擅自去碰这种东西。他只是胆子大,不是不要命。疯狂大胆和小心谨慎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在他身上诡异地融合了起来。

但在变形术上他却遇上了滑铁卢。

“书上说你需要想象针的样子,细节越丰富越逼真越好。”安德烈捧着那本《初学变形术指南》,“然后想象火柴变成针的过程。”自从琴酒收到那封录取通知书后他就暂时没接过任务,而是专心看少年的笑话,

琴酒握着魔杖,指着桌上的火柴,难得的满头大汗,杖尖暴脾气地迸出一些火花来,火柴没有任何变化——哦不,火柴被点燃了。

清水如泉咒琴酒已经用得很熟练了,因为在施展变形术时,他的魔杖总喜欢冒火,点燃过包括餐桌沙发椅子在内的不少家具,如果次次都要安德烈提着水桶来救火,那就太狼狈了。

“我没有办法想象它变成针。”琴酒难得挫败,明明施放魔咒时很顺利,魔杖如臂使指,“我不理解它怎么能变成另一种东西。”他能接受贝尔摩德神奇的易容术能让她变成另一个人,但他不能接受火柴能变成针。

安德烈乐了:“说明你接受过良好的唯物主义教育。”他指了指火柴,“你施放魔咒为什么很顺利?这也不唯物啊。”

“因为我没有思考这个。”琴酒若有所思,“我只是按照它的要求念咒、施法,然后就成功了。魔咒只需要的坚定的意志,我认为我能成功。”

“但你却忍不住想到分子、想到颗粒,想到物理学该怎么解释火柴变成针。”安德烈一针见血,“你怀疑你的魔法,所以你没法成功。”

是的,琴酒自己心里也门儿清,但他仍然很难改变根深蒂固的想法,尽管他是个巫师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甚至死了又活了呢!),但承认这是个完全唯心的世界对他来说依旧有点困难。归根到底,魔咒给他带来了力量,所以他接受了;但变形暂时没法让它立刻强大。

“你只是需要练习。”安德烈总结道,他现在在看的是最新版本的魔法史,“你说伏地魔这样的人到底追求什么呢?绝对的力量?统治他人的快感?还是长生不老?”

琴酒冷笑:“人到了该死的时候就应该乖乖去死。”他很惜命,不喜欢过早地拥抱死亡,但他也并不怕死,“犯不着给疯子找目标、给神经病找理由。”

“还是说他真的相信什么纯血统的荣光?”安德烈嘲笑说,“只有傻子才会真信血统论。腐朽的既得利益者固步自封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罢了。”

“只有宠物配种才讲究血统。”琴酒面无表情。

——

“只有宠物配种才讲究血统。”赤井秀一抱了抱玛丽,笑着说,“您不必担心,我并不害怕蠢货、米虫和老不死的东西。”

赤井玛丽翻了个白眼:“我看到你这顶帽子就烦。”

真纯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哥哥。他们来得比较早,站台上来往的人不多,因此拖着大箱子、还带着猫头鹰的一家四口十分显眼。来到第九站台和第十站台之间的第三个柱子前,赤井玛丽眼里满是怀疑,而赤井秀一趁着无人注意,找准机会冲了进去。

眼前是另一个世界。嘈杂的背景音,来往的巫师,学生们的高声交谈,还有宠物的吵闹。赤井秀一注意到不远处的红头发一家,高高瘦瘦、略微秃顶的父亲,胖胖的、慈祥又唠叨的母亲,几个推着行李的孩子(包括之前见过的那对双胞胎),还有那位母亲牵着的一双小儿女。

“真是不可思议。”赤井务武喃喃道。赤井秀一回头,看见了父母和妹妹穿过柱子走了过来。

他给了每个人一个拥抱,安慰了用抱怨掩盖担忧的母亲,亲吻了妹妹的脸颊,站在比自己高了个头的父亲面前:“记得给我写信。”

“保护好自己。或许我应该让你带上RPG。”赤井务武替他整理了针织帽,“我猜这顶帽子和你的巫师袍不会很搭。”

“那么我下次会换顶宽檐礼帽。”赤井秀一笑道。玛丽瞪了这对父子一眼。

他蹲下身,用手帕替真纯擦干净眼泪,然后挥了挥手,拖着行李箱上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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