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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情敌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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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坐上回府的马车,马车刚刚转过街角,秦钰便翻身下车,一路飞檐走壁而去,最终在一处奢华的府邸处停了下来。

他脚尖轻点,利落地穿过层层叠叠的屋檐,落在最高的一片屋顶上,顺着房檐向下看去。

彩玉铺就的屋檐下是一方宽敞明亮的院落,院落内种着一丛丛腊梅,阳光洒在院中,将一切衬得暖意融融。

屋檐下的连廊上挂着一个鸟笼,一只毛色鲜艳的鹦鹉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鹦鹉笼子前面,则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贵人,此时正倚靠在铺着兽皮的榻上闭目养神。

秦钰看着此情此景,微微眯起了眼睛,手上拿起了一枚不知从何处捡来的石子,他轻轻挥动手腕,石子顺着力道弹射出去,嗖的一下擦过回廊下鹦鹉的羽毛,打在了桌案的杯子上。杯子应声而碎,鹦鹉也尖叫着扑腾起来。

扑腾的鹦鹉身上落下来片片羽毛,糊了闭目养神的贵人满脸满身。

秦铮今日与孙丞相密谈了许久,直到正午时分才得了片刻空闲,正欲在回廊之下晒晒太阳,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石子打乱了计划。

他皱眉睁开双眼,便看到自己身上落满了五彩斑斓的羽毛,那只蠢笨的鹦鹉像是被吓破了胆,毫无目的地四处乱飞。

秦铮带着些许恼怒地站起了身,视线落在了桌案摆放的破碎杯子上,他瞬间警觉,裹紧了身上的貂裘,转身将自己遮掩在栏杆背后,透过栏杆的缝隙向四周看去。

秦钰见秦铮的反应,索性在屋檐上坐了下来,支着下巴美滋滋地欣赏着秦铮的慌乱。

秦铮四处查询无果,正要开口喊来侍卫,却在抬头间与屋檐上坐着的秦钰视线相接。

秦钰站起了身,冲着秦铮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道:“三皇兄,别来无恙啊。”

秦铮见了秦钰,也不再遮挡身形,而是挥手扫落了自己身上的羽毛,转出回廊,向着秦钰的方向走近几步,说道:“六弟今日怎么有兴致来我这里。”

“皇兄这话可错了,我回京多日却一直未曾登门拜访皇兄,是我这做弟弟的不周之处。”秦钰话语恭敬,面上却冷淡非常。

“那便是我的不是了,六弟回京多日,我却一直未宴请六弟,却还要弟弟来拜见我这兄长。”秦铮面无表情地抬抬手,说道:“六弟不下来坐坐吗?”

秦钰闻言,撩起一侧衣摆,施展轻功,足尖点地,利落地落在秦铮面前,挑衅道:“是弟弟的不是了,让皇兄一直仰头看我。”

秦铮无所谓道:“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在意这些,既然今日六弟来了,那我便略备薄酒款待六弟,如何?”

“款待就不必了。”秦钰冲着秦铮的方向走近几步,他比秦铮高出一寸有余,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笑道:“我今日清晨,已经收到皇兄送的大礼了。”

秦铮瞬间便明白了秦钰的来意,回道:“六弟怎么就确定,这贺礼是我送的?”

秦钰对秦铮的反问毫不在意,嗤笑道:“皇兄还不至于敢做不敢认吧?”

秦铮见秦钰如此,索性也不客套,只言道:“既如此,就如六弟所想,为兄送的贺礼,你可喜欢?”

“喜欢极了,皇兄有心了,不过我倒是觉得皇兄多此一举了。”秦钰满不在乎地说道。

“多此一举,为兄觉得未必啊。”秦铮看着秦钰波澜不惊的平淡神色,继续道:“六弟此番回京,自然是想有一番作为,若再与楚添那等背主求荣的人有所牵扯,岂不是污了六弟的名声。”

“皇兄也知道楚添名声不好啊?”秦钰意味深长地笑笑,眸色却幽暗深邃,问道:“那皇兄为何还留他在麾下,为你所用?”

秦铮忽然伸手,拍了拍秦钰的肩膀,故意勾了勾唇角,调笑道:“六弟居然不知吗?为兄留楚添在麾下,并非为了让他做事,而是……”

秦钰对秦铮接下来飞话心知肚明,却还是不由自主攥紧了拳头,眼神飞出一记冷光,狠狠注视着秦铮。

秦铮察觉到了秦钰的变化,面上更是得意,笑道:“为兄想得到他啊,楚添此人虽心肠歹毒,背信弃义,可这姿色……为兄不必多说了吧,六弟懂得的。”

秦钰看着秦铮得意忘形的面孔,心底泛起恶心,他恨不得抬手狠狠揍秦铮一拳,他强行压住心底的厌恶,冷笑道:“可我看,楚添对皇兄疏离得很啊。”

秦铮被秦钰戳破了真相,略带恼怒道:“这就是六弟不懂了,我与楚大人之间的情趣,岂能告知与你?”

“原来皇兄品味如此奇特,偏偏喜欢上赶着的买卖。”秦钰伸出手指,轻轻捻起秦铮身上残留的羽毛,故意道:“皇兄是不是忘了,当年楚添跟我在一处时,可不是这般疏离冷淡啊。”

“你……”秦铮听了秦钰的话,额角蹦出几根青筋,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说道:“我与楚添如何相处,就不劳六弟操心了,六弟有精力还是多操心一些自己的好。依我看,不出三日,六弟这亲小人远贤臣的名声便会天下皆知了。”

“那又如何?”秦钰毫不在意地摊开手,反问道:“皇兄是觉得,我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六弟还真是豁达啊。”秦铮冷哼一声。

秦钰则毫不客气地坐在了秦铮方才倚靠的榻上,随手拨弄着被打碎的茶盏,说道:“名声那东西有何意义?皇兄名声颇佳,难道因此,父皇便会对你另眼相看,让你继承大统吗?”

“秦钰,如此大不敬的话你也敢说出口?”秦铮说着,拱手做礼举过肩膀,恭恭敬敬道:“父皇如何看待,选谁继承大统都是皇命,你我为儿臣,只需谨遵皇命,岂能左右圣意。”

“哎,满口谎言。”秦钰嗤笑着摇摇头,讽刺道:“皇兄三十多岁的人了,日日活在谨小慎微之中,可真是……可悲可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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