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淽正在斟酌如何开口安抚程笙情绪时,楚昭道:“你冷静些吧,这条路走不通换一条就是了。”
程笙刚想开口询问什么路便似想到什么眼睛亮了亮,程笙右手握拳拍在左手手心上道:“楚兄说的对,还有其他路!”
苏淽还未明白过来他们之间的哑迷,便被带着来到沈府的一处院墙。苏淽明白过来那条路是什么了,那便是翻墙。
院墙有些高程笙不会轻功想上去有些吃力,楚昭看了看院墙没说什么只是打马蹲示意程笙踩着自己翻上去。
程笙刚要开口道谢楚昭便用手拍拍自己腿示意快些,程笙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踩上楚昭的腿双手抓住院墙往上用力。
费了好大的力才翻上去,程笙跨坐在院墙上朝苏淽伸手道:“润卿兄,你踩着楚兄我拉你上来。”
楚昭站直身子拍着身上的灰渍仰头看向程笙道:“润卿今日身子不适,翻墙的事还是算了。我同他替你在这守着,你快去快回。”
程笙冲他两人点点头便从院墙上跳入沈府中,苏淽走到楚昭身边替他拍着身上的灰渍道:“韵平这样进去确定不会被发现吗?”
楚昭摇摇头不是不会被发现的意思而是他也不知道的意思,苏淽脸上浮现担忧之色楚昭宽慰道:“我上次也这样去你府中的,没有被发现。”
苏淽遇刺在府中养伤那次楚昭便是翻墙进的苏府,说起这个苏淽便问道:“曦和还没同我讲那日为何要走窗户了。”楚昭将那几日的事同苏淽说了一遍,苏淽安静地听着。
不知过了多久程笙翻回来了,苏淽上前几步对程笙道:“怀远怎么说?”
程笙拍着身上的灰渍道:“他没告诉我是什么事,我看他心情低落便也没多问。”
苏淽道:“若是你实在担心,我们便去见见沈大人。”楚昭也点头表示可以。
程笙道:“算了,我和那老头还是不见面的好。怀远也说他自己能解决,叫我们不用替他担心。”苏淽拍拍程笙肩头表示安慰。
程笙道:“走罢,春满楼吃酒去。今日他那份我替他吃了。”几人便前往春满楼用午膳,用得差不多了将军府来了人说:“宫里来了人请将军入宫。”
楚昭同苏淽两人道了别便赶回府中,雅间内只剩苏淽同程笙两人。程笙一直在喝闷酒喝到后面开始絮絮叨叨同苏淽讲话:“你说那老头为何要如此待怀远?”
苏淽见他喝得太多便只好将酒水换成茶水倒给他,程笙将杯中的茶水饮尽皱了皱眉道:“这味道…”程笙回味了一下继续道:“不错!我还要喝”
看来是真喝多了,苏淽正准备往他杯中灌茶水只听“磅”一声程笙脑壳碰桌睡了过去。苏淽轻拍程笙肩膀道:“韵平,韵平?”
程笙呢喃两声将脸别到一旁,苏淽起身叫了在雅间外等待的两小厮将程笙抬上马车。马车上程笙蜷着腿歪躺在一侧,苏淽坐在另一侧关注着程笙的动向。
万幸程笙这一路上没有乱动最多的便是呢喃出声,苏淽只听清了沈越两字其他并没听清。一刻钟后便到程府了,苏淽吩咐了小厮好好照顾程笙便回府去了。
回到苏府苏淽刚坐下喝了杯热茶白歆蕊便找过来了,苏淽叫了白歆蕊来自己身边坐并给她倒了杯热茶。
苏淽道:“院中可是缺什么?还是在府中待得有些闷?”
白歆蕊摇摇头面露关切道:“我听着表哥声音有些嘶哑可是受凉了?”
对于这个问题苏淽已经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地瞎说了,苏淽点点头道:“不妨事,只是出了汗受了风罢了。”
白歆蕊又关心了苏淽几句便说回正事上去:“我来是向表哥请辞的,我打算明日便回苏州去了。”
苏淽道:“可是在府上住的不舒坦,为何突然要回苏州?”
白歆蕊笑着摇头道:“表哥莫多想,是我父亲从苏州来了信叫我不日便回苏州去。”
苏淽道:“若是你还想在京中玩几日,我给舅舅写信同他说,不急着走。”
白歆蕊脸上笑依旧道:“不必了表哥,我也有些想父亲与母亲了。”苏淽也不好再说什么。
将白歆蕊送出屋便吩咐苏柒置办一些东西明日让白歆蕊带回苏州,等安排好这些苏淽又陪同祖母用了晚膳。
用了晚膳后苏淽同祖母说了会话才回到自己屋中,苏淽洗漱了一番便躺到床上休息。没一会便沉沉睡去,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