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随即便决定去往楚昭那处山庄,等一切都准备好四人便分乘两辆马车前往山庄。苏淽同楚昭一辆马车,一上了马车楚昭就整个人黏在苏淽身上。
楚昭蹭着苏淽脖颈道:“我倒想金屋藏润卿。”苏淽轻笑出声将贴在自己脖颈处的脑袋扶正。
苏淽轻捏楚昭耳垂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道:“不许不高兴了,改日一定好好陪你。”在苏淽再三保证下楚昭才答应下来。
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小侍早早收到消息已在山庄外等待。几人被迎进山庄带往一处溪边,选了一处垂钓点便准备执杆垂钓了。
苏淽坐到溪石上双手握住竿尾将竿甩出钓线落入水中,楚昭来到苏淽身边坐下不打算垂钓静静地看着溪面钓线沉沉浮浮。
程笙二人选了处离苏淽两人有段距离的地方垂钓,美名其曰:“距离产生美。”
楚昭拉过苏淽的手握在手心搓了搓道:“润卿冷不冷?”苏淽看向楚昭笑着摇摇头,悬着的竿头乎得一沉。
苏淽眼睛亮了亮道:“有了!”楚昭将苏淽手放回竿上示意他收杆,特制的钓竿弯成满月丝线在水面划出银线,一尾鲫鱼破水而出。
楚昭捏过鲫鱼丢到一旁的木桶中,两人十指相扣看着湖面静静等待鱼儿上钩。不知过了多久桶中已有了四尾鲫鱼,程笙提着木桶朝他们走来身后跟着抱着鱼竿的沈越。
程笙伸着头朝苏淽的木桶中看去道:“润卿兄,你一人竟然钓了这么多!”苏淽笑着将竿收回,楚昭起身将苏淽拉起来提过一旁的木桶。
四人有说有笑的回到山庄,小侍上前接过他们手中的东西将那几尾鲫鱼送往后厨处理。
几人落座找来两副棋子准备打发时间,程笙输给沈越的次数多了便要吵着换对手。苏淽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便想着要和楚昭下总不能输吧。
可程笙他又输了,程笙不敢置信地看着桌上的棋局。苏淽笑着安慰道:“我也输给曦和了,韵平选错对手啦。”
程笙正吵着无趣不玩这个想玩他擅长的时晚膳的菜便上齐了,沈越笑道:“今天玩不了喽。”说着起身往布好菜的桌边走,程笙起身勾住沈越脖子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啥。
沈越耳根泛红手肘撞向程笙吐出一个字:“滚。”程笙好似感觉不到痛一般脸上依旧挂着笑推着沈越坐到桌边。
苏淽看着他们打闹笑着摇摇头,随后看向身旁楚昭。两人视线相交苏淽嘴角勾了勾朝楚昭伸出手,楚昭牵起他的手往桌边走去。
几人晚膳用完便乘着马车回府去了,到将军府时楚昭以有东西要给苏淽为由将人拉进屋内一番亲热。
楚昭想将人留在府中夜宿,但考虑到明天要上早朝便很不情愿的将人放回苏府去。将人送出府时简直将不情愿写到了脸上,直到苏淽咳嗽示意他收敛些他才将握着的手松开。
苏淽回到府中先去祖母那请了安,又去了趟白歆蕊那问她屋中是否需要添置些什么。
苏淽处理好府中的事情才回到自己屋里沐浴好便躺到床上休息,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