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林飞独自走出宿舍楼,刺骨的寒风侵入林飞的身体,使他打了个冷战。“真冷呦!”用林飞嘟囔一句,裹了裹身上的校服外套,朝着食堂走去。一进入食堂,明显是暖和了不少,紧裹的衣领也敞开了些,林飞买了碗鸡汤,找到个清净处坐下开始享受今天的早餐。林飞一直都不喜欢,太吵闹的地方,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面对着窗户的自然风光,独自享用早餐的时间,是林飞的自我沉浸,也是一种孤独的享受。
倘若你问为什么有人喜欢热闹,却有人偏爱独处,那大概是性格使然,林飞也并不擅长于应酬与社交。吃完了早饭,林飞欣然来到教室,准备并开始一天的学习,接好一杯热水,坐在座椅上发呆,是林飞的常态。林飞一直试图寻找一种平衡,一种在最大程度上保全自己个性的同时出色的完成应试教育,但一直以来,林飞都是失败的,很难把握住两种情况的度量衡,时常使测量值与真实之间产生误差。或许是我的方法不对,林飞这样想,我应该尽可能的去区分上课与下课,放假与不放假之间的差异,但这让我很难办,因为上课与下课,放假与不放假的界限本来就模糊不清,处于一种暧昧的状态,有些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两者来回切换。林飞觉得自己被一种巨大的荒谬感所笼罩。
上完上午五节课,林飞肚子饿了,物化生数已经完全将他掏空,而或许只有食物可以略微弥补这一空缺,于是下课后,他便急促的推着景晴奔向食堂。
“你带着我想去哪?”景晴眯缝着眼睛微笑着说,“可不是把我拐跑了。”
“我拐着我的新娘子去领证喽。”
“胡说,未成年不许领证!”
“我说可以就可以。”
“警察叔叔会把你抓起来的。”
“那我就在警察局领证好了!”
“你想的倒好,到时候可要被关进小黑屋的。”
“我如果被关进小黑屋,你怕不怕?”
“不怕,我在外面会找到个如意郎君的。”
“那可不太善了。我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抢过来。”
“那我就归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