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雍闻言侧身抬头,看着来时轻行才将脸上的泪水擦去“我没事的,你找工作所为何事”,轻行回答的哽咽没有起到宽慰轻行的作用。
“春雍姐姐你真的不要再哭了,我以前听阿嬷说经常哭眼睛是会瞎掉的。”
轻行将声音压得很低,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年迈的老媪一般。或许是春雍也觉得她学得十分相像,竟然也低笑出声而后问道“你好有意思啊!你还会其他声音吗?”
轻行无须抬头就已经感受到来自于沈妙仪的冰冷的视线。好在轻行向来是一个机灵已经明白春雍是在试探沈妙仪。
“阿嬷以前总是喜欢吓唬我们,大院里面小孩都会学她说话,二柳花学得比我还像。要是她还在的话一定让她学给你看。”
模仿阿嬷声音很像引得轻行眼神中净是得意,只是在提到二柳花语气明显变得忧伤起来声音都开始带着抽泣声。
“二柳花是你小时候的玩伴吗?”春雍的注意力被轻行的说的话给吸引带走。
“是啊!”轻行没有说太多只回答一句是,不知是不是出于好奇春雍顺在轻行的话给继续想想要问下去“那后来怎么了?”
沈妙仪比轻行先开口安慰“都已经过去,说不定你们之后还有再见一面的缘分”。听沈妙仪说有再见的机会,轻行马上就露出以往的笑脸出来。
坐在身边的春雍则是陷入思考的样子。“你方才是要来说什么的?”沈妙仪问起轻行的来意。“回禀公主,方才是有喜鹊在屋檐上叫,我以前听季皇后常言喜鹊报喜是大喜事就来,于是前来禀告公主。”
沈妙仪抬眉回道“是吗?看来是我们王府好事将近”。
听到沈妙的回答春雍也笑道“是啊,将军如今已经被封王这个不正是一件大好事,喜鹊报喜名不虚传。”
沈妙仪于两人在闲谈一会儿,待到午时过一刻钟的功夫,用要去漠北王新赏赐的庄子上去巡查一番带着花盈便已经出府。
端亲王府种在院中的梅花树梢上确有喜鹊报喜,在两人出门之际叫得很欢喜。沈妙仪抬头看去正是两只喜鹊在细小的枝丫上乱蹦。
“看来着喜是单单是给我一个人的了。”
“短短两天时间,出现两件怪事。毫无半点喜事,堪比给祖宗烧劣质香运气还差。”
魏永英歇息一口骂声接着就起来“端亲王死毫无线索就算了。那日大雾天气实属异常至极都城富商暴死偏偏这刑部不管,给了刚成立起来的训督院,查不出就让他滚蛋,这长使还是我们的人。还有边城……”
声量极大几乎是用一口气说完的,说得有一点接不上话的魏永英提起茶壶就往这自己嘴里灌水,喝得有一些急水都洒出一些,挥袖一抹继续讲。
“这狗皇帝不仅是生怕你不走,那些个文武百官也没有多少想让你真心留下的意思。久都不是娘生的玩意。”
等到魏永英骂人骂得一个痛快了,也平静下来不再四处走动。猛地将已经空了的茶壶放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动静来。
这个不小的动静被刚从外面回到的春娘听到“你有干吗,都不说脾气不要这么暴躁。”
听着声的魏永英将已经放回桌上的茶壶重新提起,再轻轻放下回道“没有春娘,我很小心做事情你是知晓的。”
观看全程的林清宣给了魏永英一个极其不屑的眼神。
“眼下我贺家式微,郑家路家是早就已经是结为姻亲,有掌握朝廷科考大事。我手上仅有兵权也不到一半,局势对我们毫无益处。”
“且先走一步看一步,我那日与你商议的事情也找一些提上议事日程才是。”
林清宣点头已做示意。“对了,永和公主你目前感觉如何”魏永英随口问道。林清宣眉尾轻微上挑“挺有意思一个人。”
魏永英觉得林清宣这回答简直是莫名其妙,轻敲一下桌子调侃道“怎么脑子在洞房花烛夜吗?脑子是不转了是吗?”
“那两个暗卫依旧没有消息。”
“哎。”林清宣轻叹一口气“想不要管她,先让她露出蛛丝马迹出来,我们才好顺着查,看看她的目的。”
“叹什么气。”魏永英对她这已经叹气并不理解,不过也没有多管毕竟还有更加要紧的事情“恐怕不过今晚你在朝堂上……”
“是,我也有一种不妙之感,这个出现在北国另外一股势力最可疑的是沈妙仪但是毫无线索。”
“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在两人心中同时升起,却在短时间没有发生事情利益方向不明之际也都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