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余家夫人是一个大善人,在边城经常乐善好施我以前在边城也曾经见过这余夫人两次,这一位春雍姑娘抬头时长得与这个余夫人至少有8分相似”。
沈妙仪的目光微动“这边城就是当初与漠北打成平手的之地,今天早上她才得知此事其中关键,都不等明日就出现一个相关联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轻行还正好认识这个人”。
这个很难让沈妙仪怀疑是有人故意抛出的诱饵。
“你确定吗?
轻行你但是还在边城年岁还尚小,如今时隔怎么多年你会不会是记错了”。听到沈妙仪对她的质疑,轻行在脑海中开始细细思索起这一位余夫人的具体长相。眉头皱得死紧,一副很用力思考的模样。
“你当时在边城才不到10岁,很难看到余夫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吧?”。
轻行打断沈妙仪的话反驳道“不不不,做外贸这一行有一些比较大方的小姐夫人隔老远都可以记住样貌,下一次再来保准不会认出”。
轻行在被白习武带到皇后身边以前,一直都是以乞讨为生对于乞丐必备技能记住大好人的长相很是自得、满意。
“是吗?我还在幼时抬头看人就很容易认错人”沈妙仪揉了揉清醒的脑袋“那你还挺厉害的嘛”!轻行要是后面有一条尾巴,现在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我们轻行以后都不会和以前一样了,你已在跟着母后五年了吧,还可以记住这一些”。
轻轻翘起来的小尾巴,突然就放了下来。
想到沈妙仪刚才说的心中开始觉得不对起来,走到春雍面前,低头开始仔细打量她的每一个地方,越看越觉得不像起来。
“公主,我现在仔细看好像确实不是很像了,我确实有五年没有频繁的人的外貌了”。
“没事的,记不住就算了”。
沈妙仪走到床边安抚住,头上乌云密布心情,声音闷闷不乐“公主,我是不是没有用啊”?
轻行如今才13也知道为什么,饭她吃得最多个子倒是没有长现在抬着头,一双水汪汪的黑瞳眼巴巴的就这样炯炯有神地望着她。
不自觉地沈妙仪心中升起一丝愧意,很是温柔地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会,不是马上就到了你表现得时候了”。
轻行瞬间就变得活泼起来,她心里很是羡慕白习武武功高强、利珠赚钱超级厉害。
沈妙仪看着躺在床上的春雍开始思考“这个春雍姑娘来得实在是蹊跷,直指边城之战。佑西大将军是太子一党,在来漠北之前二皇子早已没有和太子一争得势力。现在太子一党元气大伤倒这个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春雍姑娘为什么出现在我这里,是林清宣的试探?这个也不像”。
“这个一切的起因是端亲王之死,明面上受益的是太子和林清宣两人。可是这个边城之战于我有和关系,这春雍我到底是.......”。
“公主,救救我、我求你救救我……救命”。
沈妙仪的思索被蓦然打断,躺在床上的春雍转醒声音沙哑无力。沈妙仪倒上一杯温水,递给春雍,春雍几乎已经没有举起手的力气。沈妙仪只好将躺在床上的春雍扶起,靠在软枕上。控住手中茶杯倾向,将水一点点喂到嘴。
春雍面上依旧没有半点血色,嘴唇白到吓人。春雍双手握着沈妙仪地端着茶杯的手,死死用力拉着,满眼眶都含着泪水,声音是极力压住的哭声。
“公主我被那端亲王用尽方式对待,自从被掳来就没有过一天安生日子”。
说到此处,春雍含着泪顺着话如流水一般地流下,划过鼻梁,面颊、在到微微颤抖的下巴最后带着温度落在沈妙仪的手背上,砸出一点儿泪花,不知飞溅到何处去了。
沈妙仪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也握紧她的手也但也说不出什么太温暖人心的话“没事,以后会好的”。春雍迅速抱住沈妙仪,泪水如同决堤之水尽数倾泻而下。
哭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花盈和轻行都有进门来问是和情况,沈妙仪也只是简单说明之后让她们退下。
花盈的情绪不再如此激动,沈妙仪重新将她按回床上。春雍开始小声抽泣,泪水一颗颗地落在红被上,被水打湿的地方变得暗红分外分明。
“好了,春雍姑娘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
听到这话的春雍在脑子中空白一瞬,听到沈妙仪这就要走了开始说话“公主,我是因为太伤心也哭这么久,是不是来惹你心烦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春雍一脸满眼凄楚地看着她,沈妙仪觉得如此刻骨铭心的苦楚并不像是演的,肯定也是真的伤心。要是演得真的可以哭如此情真意切,那她会觉得实在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