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甯忍俊不禁,又同白轲聊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温廷晔听着客厅中传来的对话,真是温馨。他从来不似白轲这么真诚,这么让人愿意亲近。就如当初在飞机上,他极力做出温良的样子,去接近穆甯,可她的神情举止中,依旧透露着对他的警惕。虚假的东西,人们是能感觉出来的,是不喜欢的。可真正的他,又有谁愿意去接受呢,又有谁敢去接受呢......可能,这就是他的命。注定孤寂地行走一生。
穆甯看了看温廷晔的房间,白织灯依旧亮着。她不想进去,便窝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阖上了眼睛,希望醒来后,就是明天。
可是事与愿违,只听沙发后面响起了开门声,脚步慢慢逼近。
“穆甯,不是跟白轲说,要洗个澡的吗?”
穆甯睁开眼,就看到了温廷晔正低头看着她,双手悠闲地撑在沙发椅背上。
她顺声应道:“是啊,我跟我男朋友说的,关你什么事?”
温廷晔抿嘴一笑。“别跟我玩文字游戏,我对你没有耐心。劝你乖乖的,自己进去。把你这一身脏泥味,都给我洗干净。然后,伺候好我。知道么?”
穆甯咬了咬牙,坐起来,在他耳边说着:“可我觉得脏泥,也比你干净多了。你们这些涉|黑的,身上、手上,是什么色的,红色的?黑色的?还是黄色的?尽管洗澡了,也一辈子都洗不干净吧?”
温廷晔崩着脸,在她刚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就把她从沙发上一下子拎到了沙发的背侧,粗暴的扯进房间,先是扔在床上,撕扯去她的衣服,这身混着泥土与纸钱气味的衣服。不顾她的挣扎辱骂,又把赤身的她拉进浴室,打开淋浴的开关,热水从头顶上一喷而出,将他俩都打湿了,不一会,热气便弥漫开来,浴室中变得朦胧不清。
温廷晔恼怒道:“激怒我。喜欢在浴室做是么?行,我成全你。”
穆甯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才好不容易睁开眼睛。责骂道:“温廷晔!你不做会死吗!”
话音未落,温廷晔就吻了上来,舌头在唇齿中疯狂侵扰,带着戒指的手指扰动着她的敏感地带,亦能感触到戒指的存在,那是生硬的,如他一样强硬。她用双手抵着他的身子,拼命推开他,可任她使出多大的力气,他都不让半分。
他的个子很高大,热水通过他的脸颊,不断的流向她的口鼻中,这让她感觉都快要窒息。不知哪一下用对了力气,终于将他推开了,得以喘口气。可这也不过是他想要放开她,为了换个花样折腾她。
温廷晔将她背过身去,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抵在她的背后。一手掰着她的脸,看着镜子中她紧蹙的眉头,酸红的眼睛。在她的耳边,呢喃道:“会不会死我不知道,老子这东西不是白长的,它既然能让我爽,那我就要对它好一点。”随之,那跃跃欲试的东西,便到了比淋浴热水更温热的地方。
穆甯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样的一幕。
可刚闭上眼睛,温廷晔就在她耳边厉声斥责道:“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穆甯,你看着自己,我就不会让你看到白轲和穆风阳死。”
穆甯仿佛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看着身后的温廷晔。此刻,仿佛将自己钉上了耻辱柱,只能生生看着这一幕,正一点点击碎她的自尊与高傲。
咬牙切齿道:“温廷晔。你能不能用点正经手段。用这方面欺负人,说出去你不怕丢人吗?”
温廷晔扯起嘴角笑了笑。“我压根不是正经人。丢人?不行的才叫丢人。”
穆甯不再理会他,跟他扯这些大道理,真是对牛弹琴。
温廷晔贴在她耳边,挑衅道:“叫出来,穆甯。还记得第一次,你知道你叫的有多蚀骨销魂吗?嗯?”
穆甯冷眼看着他,讥讽道:“恶心。温廷晔,知道吗?你让我睁着眼睛,我只能看到你这个恶心的人。还不如让我闭上眼,至少,我能幻想着是别的男人。可能就赏给你一句叫|床声呢。”故而笑了笑。
温廷晔面色沉了下来,见她面色痛楚,又狡黠一笑。看着镜子里的她,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意味深长地说道:“穆甯,我跟你说过,乖乖的,就会少吃很多苦头。”
整个房间,都是水声,各种声音的水声,淋浴的滴答声,身体碰撞和碰撞墙壁的拍水声,水流的激荡声。唯独没有属于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