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阳瑾哲回国的时候,他期待着公西伊人来找他,然而他左等右等,等来的确是一场空。
不但没有等来人,还发现自己被拉黑了,去堵人也被告知出差了。
事实上公西伊人的确出差了,她和她的学长祁佑前往撒克逊进修了。
在UC的一间教室里,那里坐着很多来自全球各地有名的心理范畴的人士,讲台上站着一个笔直的身姿,精气神十分好,他看起来大约五六十岁。
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老者已经七十几了。教室里的面前都摆着笔记本,大家时不时的做着笔记,没有一个人开小差。
因为正在讲课的人是著名心理学家洛伊,他曾提出的心理学理论不仅对心理学,还对教育学、哲学、人类学、文学艺术、伦理学等领域都产生了重大影响。
他创作了很多的书籍和心理学理论,被各国人民熟知,他的成就至今还无人超越。
下课后,教室里的人不见少,大家都期望着能向洛伊教授取取经,能够在自己现在的领域取得突破。
这些人中就有公西伊人,她很幸运被洛伊教授点名,短短的聊天中,她得到了肯定,也得到了解惑。
教室中的人高达百余人,洛伊教授不能一一解答,他让助理把每一个人最想问的问题写在纸上收集起来,他会回答的,下节课再发给大家。
公西伊人和祁佑走在UC的小道上,能看出他们对刚刚的课程还意犹未尽。
“学长,你刚刚可有在纸上写问题?”公西伊人略显激动地问。
祁佑笑着回答:“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不过没有学妹那么幸运被教授青睐。”
平时很沉稳的一个人,现在却笑得像一个得到糖的孩子,语气中还带有羡慕之意。公西伊人调皮地说:“哎,没办法,本事自带光芒。”
“哈哈哈哈哈。”两人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不过说真的,洛伊教授怎么突然决定在DC开一个课程?还邀请了全球各地的心理行业从事者来?”公西伊人想不通为什么已经退休的人会突然间提出这个项目的。
“这个我也不太确定,这是听我的老师说好像洛伊教授碰到了一个十分棘手的病人,他好像无法攻克。”祁佑回忆起老师和他打电话时惊奇的语气。
连洛伊教授都觉得棘手,那得多严重。不过这件事她的老师怎么这一次没有告诉她呢?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晦不能说不成。
“我的老师倒是没有和我说起,只是说这是行业内的一个机会,具体的他没有说。如果真如学长老师所说的那样,那么洛伊教授是希望届时和大家一起研究讨论,看有人能不能攻克。”
“学妹说的没错,我感觉这才是洛伊教授的真正目的。”思考片刻,祁佑转而说道:“或许教授是想从我们这些人中选出一些人和他一起。”
说到这里,两人感觉触到了真相,眼睛都亮了。
感情的事被公西伊人放到了一边,现在的她每天听课处理国内文件,过得十分充实。
反观国内的阳瑾哲,他似乎又变成了还没遇见公西伊人时的样子,整天忙于工作,郁郁寡欢。
“你看他现在像什么样子!整天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当初我们每个人没有劝他吗?是他自以为是,以为全天下就他一个人讨人喜欢,让人不舍。”阳柏松生气的对郁岚吐槽。
这些日子儿子是什么样的他们都看在眼里,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当初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听,现在人家不想理他了,才来后悔。
郁岚看着越来越生气的丈夫,她连忙劝道:“先不要生气,这件事是儿子的错,他现在也知道了,再生气不值当。说实话,伊伊我们都喜欢,但是别人也会喜欢,现如今哲儿能做到就是认错等待。”
阳柏松听完妻子说的又叹气,话是这么说,可是有的事情却不是说能等就能等的。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他又来气。
“看看你这个样子,什么都不做,人能自己回到你身边不成。想办法和伊伊认个错,然后乖乖在国内等她回来。那孩子是一个重情的人,短时间内不像是会喜欢其他人的人。”
听着父亲的语重心长,阳瑾哲心中有了计划,他脸上的颓败不再,换上了一种势在必得的表情。
看着儿子离开时的表情,郁岚有点担忧,“咱们儿子不会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他啊,是想到了挽救的办法,不会做出格的事的。”阳柏松作为父亲,从某一方面来说,他还是了解阳瑾哲的,或者说阳瑾哲在这一方面比较像他。
话说阳瑾哲真的认识到自己在哪方面引起公西伊人误会了吗?诚然他已经回过神来了,不仅知道归时昔的目的,还和归家解除了合作关系。
这个时候解除合作关系无疑是不理智的,但是阳瑾哲还是做了。他不想让任何破坏他和公西伊人感情的人好过。
索性阳瑾哲工作能力很强,很快就找到了代替归家的合作方,这才让损失降到最小。
不过归家将面临怎样的损失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据说两家取消合作的当天,归家当家人就带着归时昔上面道歉,还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