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音闻言冷哼一声,周身散发出更冷的气息“人情?”他嗤笑一声,声音在嘈杂环境中依旧清晰“在这南月楼,人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他的目光扫过周围醉生梦死的人们,声音冷冽“想要活命,靠的是自己的本事。”
我随着人的目光看去,不由得轻叹一声。
听到轻叹,晚音转过头来,眼神中带着疑惑,但开口却依旧冷漠“怎么?”他眉毛轻挑,语气嘲讽“看不惯这里的一切?那你最好趁早适应,不然……”
我摇了摇头,轻声感叹“人类,可真是有趣。”
晚音双手抱胸,语气不屑“不过是一群沉溺于声色的蝼蚁罢了。” 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过,随即定格在我身上“怎么,看了这么久,可学到些什么?”
我清冷冷的看着人“你想让我学些什么呢?”
晚音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喧闹的环境中却格外清晰,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我,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能看穿灵魂。
“在这南月楼,生存便是首要法则。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他语气冷漠,丝毫不带感情,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这些都是你需要学会应对的。”
周围的嘈杂声似乎都被他隔绝在外,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二人。闻言我点了点头“人心啊。”
晚音轻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他的目光扫过周围喧闹的人群,那些人在他眼中如同跳梁小丑一般“人心?在这南月楼,人心不过是最廉价的东西,”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我,眼神冷漠如冰“你最好不要对任何人抱有幻想。”
此时,楼内的灯光闪烁不定,映照着晚音棱角分明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冷峻之色。
“人心,可真是复杂。”我对人勾唇一笑,轻声“你说呢。”
“复杂? ”晚音嗤笑一声,甩了甩披散在肩头的青丝,眼中尽是不屑“不过是些贪婪、欲望交织的蠢货罢了。”他自顾自地倒了杯酒,猩红的液体与华服相得益彰。
见状,我轻笑一声“也不能这么说,也有漂亮的一面吧。”
“哦? ”晚音轻摇酒杯,挑眉看向我,眼中带着戏谑“倒是第一次听人用漂亮形容人心,”他浅抿一口酒液,舌尖轻舔猩红的唇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那你且说说,人心漂亮在何处?”
我托腮看着人“嗯,赤子之心,很漂亮,不是吗?”
“赤子之心? ”晚音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仰起头肆意笑起来,清冷眉眼染上几分癫狂“这世间如此混乱,你竟还信这等东西?”他的笑声渐止,目光如鹰华般锐利“真是天真得可笑。”
“信啊,有何不信,无论世道如何混乱,还是有善良的人存在的,不是吗?”
晚音的手指摩挲着酒杯,思索着,片刻后冷笑开口,周围的喧闹声似乎都被他的冷漠所压制“哼,或许吧,”他将酒朴猛地掷出,在远处碎裂开来,声音划破嘈杂“但在这南月楼,善良毫无用处。”
我环视周围的环境,轻叹“嗯,看起来,还真是。”话落随手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晚音见此,眼神微睐,身上散发出危险气息,周围空气仿佛都凝结起来“在南月楼,不该碰的东西别碰,”他声音低沉,带着警告意味“否则,后果自负。”
我歪头看着人,狐狸眼中水光潋滟。晚音却倾身向前,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冷冷地看着我,声音冰冷,距离近的呼吸可闻“装傻的把戏,一次就够了。”
我轻轻推开人的手,将自己的下巴解救出来,晚音也不阻拦,而是慢悠悠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他的眼神透过酒杯边缘看过来,带着几分审视和不屑。
“在南月楼,你最好收起那些不必要的小动作,”晚音语气冰冷,仿佛在陈述一件事实“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能完好无损地在这里待下去。”
我点了点头:“嗯,多谢。”
晚音闻言轻笑,眼中却无丝毫笑意,他放下酒杯,双手抱臂,眼神冷漠地看过来“我可不是什么好心人,”他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让南月楼因为你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那倒不会带来麻烦,你是不是好人,也要看在谁眼里,我看着就挺好的。”
晚音撑着下巴,食指缓慢地轻点脸颊,半垂的眼眸掩住眼底的神色,让人看不真切,整个人显得慵懒又危险。
“是吗? ”晚音的语气莫测,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不过,在这南月楼,你的看法无足轻重。”
周围的烛光摇曳,映得晚音的脸庞明暗交错。我歪头看着人“不重要吗,我倒是觉得有时候只要有一人对自己心存善意。生活就不是全无意义呢。”
“呵,天真。”晚音不屑地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他的目光扫过周围喧闹的人群,仿佛那些人在他眼中如同蝼蚁一般渺小而可笑“在这乱世之中,”他收回目光,重新看了过来,眼神冷漠如冰“所谓的善意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泡影,唯有权力和利益才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