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喉头一阵干涩,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清了几次喉咙,才挤出来一句轻轻的话,“手术,很痛吧。”
艾伯特突然泪如雨下了。
“我很抱歉,如果我能更强大一点,或许就不会让这样的法令生效。”
“如果,如果我是一只军雌,强横的身体素质,也能让恢复的手术,有那么一点点成功的可能…”
他颤抖着捏紧了自己的手指,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微微泛白。
艾伯特难以承受的将谢安推出自己的怀里,双臂环抱着双腿,将自己脆弱的腹腔保护起来。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雌虫,金钱,买不来任何珍贵的东西。”
谢安反过来把他搂进怀里,耐心的梳理着他的头发。
“没关系。”他果断的说。
“虫崽并不重要。”
艾伯特并没有被安慰到,他将自己抱得更紧了。
“你还太小了,小安。”
“其实这条法令也并没有错。是我错了,我确实卑鄙的引诱了你。”
他赫赫苦笑起来,“你甚至想让我这样一只虫,做你的雌君。”
谢安强行用上精神力,将艾伯特展开。
他跨坐在艾伯特的大腿上,一只手抓住艾伯特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在了他瘦削的腹部。
艾伯特的体脂率很低,除了过于饱满的胸膛,腰部非常瘦窄,有点像传说中的‘蜂腰’,而腹部肌肉也并不特别凸现,只是薄薄的几块。
此刻,谢安将热乎乎的手掌,放在他的肚脐的位置上,立刻让他敏感的弯下了腰。
“不。”曾经被伤害过的经历,如同梦魇,让他的腹腔格外脆弱。
过去几天,谢安经常握住他的‘腰把’,逼迫他倾吐各种爱语。
而现在知道了原因的谢安,只想小心亲吻这可怜的伤处。
“我以前说过,我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现在你看,我确实做到了雄虫难以做到的——独立获得社会地位。”
“那此刻,我要说,我不在乎幼崽。”
“艾伯特,再相信我一次,我可以做到。”
艾伯特冷淡的灰眼睛里,涌出来大量的眼泪,甚至打湿了沙发。
他难以维持那种清高冷淡的气质,如同一个孩子,伤心的痛哭。
谢安亲昵的吻着他的脸颊,“我以前是你的幼崽,以后,你也是我的幼崽,我不需要其他生命,介入我们中间。”
“我爱你,艾伯特。”
“我也爱你,对不起,我还是在引诱你…但是,我爱你,抱歉。”
艾伯特用沙哑而带着哭腔的语调反复说,“对不起,我还是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