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泽说:“小师弟你呢?”
倾涯平静的说:“我父亲和母亲在我小的时候就被人杀了,我是由邻居叔叔养大的,后来被师尊捡莲雾山又来到了沧湫派。”
穆千晟轻拍倾涯的的后背以示安慰。
在场的每个人都沉默了一瞬,倾涯说:“不说我了,大师兄你呢,我听师兄说你在入门前是皇室子弟。”
穆千晟的记忆被拉回来200年前,“我,我和我父亲母亲关系平淡,我自小就在祖父身边长大,每月只被允许和他们见一次,在我七岁那年我才回到他们身边,平平淡淡的活着,直到二十岁那年被师尊带回沧湫派。”对这段记忆没有怀念,没有喜悦,就感觉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
旻愧问:“那大师兄你原来是…”
穆千晟说:“太子。”
嚯。
嚯。
嚯。
三连击。
旻愧说:“太子,活了一百多年第一次见活的太子。”
穆千晟无语吧“这话说的,跟你见过死的一样。”
旻愧说:“也不是没有见过。”
穆千晟问:“你真见过啊。”
旻愧点了点头:“嗯—啊,在我小时候一个太子吃东西给自己噎死了,出殡那天路过我家红舒村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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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千晟说:“吃东西给自己噎死了?”
旻愧走到穆千晟身边坐下:“是的大师兄,我记得那个太子叫………叫邵也。”这个名字有点…嗯…
沐泽喃喃:“邵也?少爷。”xswl。
华北楠头微微侧向沐泽说:“怎么了吗沐师弟。”
沐泽拜了拜手说:“没什么,没什么。”
沐泽把话匣交给酒柒:“小七你呢。”
酒柒淡淡的说:“普通修仙世家,家中有所托,后进沧湫拜师,父母身体也算硬朗再活个百八十年没有问题,家中有一幼弟前两年定亲。”
沐泽问:“能去吃席吗?”
酒柒说:“啊,行,行吧。”
“你呢。”酒柒把手中的石子砸向旻愧的肩膀。
旻愧想了想说:“我爹娘都是普通的佃农,那年洪水把他们带走了,原该我一道跟他们走的,是师尊和师兄救下了我。”
“好玩吗?”酒柒问他。
“什么?”旻愧疑惑酒柒在说什么。
酒柒说:“我说你小时候的日子好玩吗。”
提到幼年时的事情旻愧声音中带着些雀跃:“好玩,当然好玩,我们小时候会抓蚂蚱,我之前抓到过手指这么长的蚂蚱,我可喜欢了,到了夏至我们回到小溪里摸鱼,虽然都是些小鱼,我和隔壁的二牛玩的最好,但他太埋汰了。”
酒柒问旻愧:“他是你最好的朋友。”
旻愧说:“嗯,我可喜欢跟他玩了。”
酒柒说:“是吗。”声音平淡,仔细听还有一丝寒意。
在他们聊天的空隙,那条龟壳花回来了,回来后爬到华北楠的肩膀,啪的一声像死了一样挂着。
沐泽着急询问:“华师兄这是怎么了。”
华北楠摸了摸龟壳花硕:“它没事,只是来回爬有点累了。”华北楠把龟壳花放回袋子里说:“看来这个迷雾没什么危险,但还是要小心别走丢了。
穆千晟说:“嗯,我们先进村子里吧。”
在穆千晟说完话后,众人熄灭了火堆进到了迷雾里。
穆千晟牵着倾涯的手。
沐泽揪着华北楠的袖子。
旻愧想去拉酒柒的手,却被酒柒甩开,只让旻愧揪着他的袖子。
大约走了一刻钟的路程,他们才模糊的看到村口,村口的牌匾上写着一个字冤。
旻愧说:“冤?这是什么意思。”
沐泽回:“不知道。”
其他人摇摇头。
进到村子里却豁然开朗,迷雾好像进不来村子。
村子里的人们看见突然出现在他们村子里的人也没有感到害怕。一位穿着上粉紫色身衫子下身蓝绿色下裙,面容清秀,挽着发髻,手臂上挽着一个竹篮,手里牵着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上前笑说:“几位郎君打哪来的。”
(郎君?)
华北楠说:“景文书院院生,途径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