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穆千晟几人早起前往苍溪县外的一个村庄里,来到村口映入眼前的是一户户门窗紧闭的房屋。
“咳咳,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沐泽用袖子掩住口鼻说到。
“这几日苍溪县孩童丢失,家家户户怕自己的孩子也被带走,都在家看着孩子。”孔玉,随便来到一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
—咚咚咚—
“谁啊。”门缝里传出弱弱的一声。
“我们是沧湫派的弟子,特来苍溪县彻查孩童丢失的,我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孔玉透过门缝问道。
“没什么,你们快走,快走,我们这什么也没发生,快走!”门那边的妇人急切的朝门口喊到。
“多有叨扰,告辞。”说完孔玉,沐泽和穆千晟继续往村子深处走。慢慢地他们离开了村子。“师兄,这村子家家户户都锁着门不让进,路上也没一个人影。”沐泽回头对着穆千晟说到。
“我们先去县里问问情况。”穆千晟翻身上马,可路过的几个村子,不是关着门,就是见他们就跑回家,好不容易到了县里,能看见的人也寥寥无几,来到县衙,县衙大门也是关着的,孔玉下马扣了扣门扣,过了一会只见紧闭的大门微微敞开一个巴掌大的门缝,开门的是一位年纪稍大的老伯。“你们是谁?”老伯怯生生的问道。
“老伯,我们是沧湫派派来的弟子,来此为的是近几日的孩童丢失而来,烦请老伯与知县知会一声。”孔玉解释道,手中拿着苍溪县递交给沧湫派的文书。老伯看了看孔玉他们几个,随后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这几日孩童丢失的太多,大人也回家看着家中的孩子,劳烦几位等上一等。”说完老伯将穆千晟他们三人领到明伦堂。
“老伯可否将近几日的事情告知我们。”穆千晟问道。
“道长叫我何伯就行。这件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第一个失踪的孩子叫李禹,年三岁,在家中莫名失踪,失踪前没听见任何孩子的哭闹声。起先大家以为是人贩子趁家里没人将孩子掳走。可第二个孩子失踪就开始邪乎了,第二个失踪的孩子叫福宜,年一岁半,当时她的母亲再给孩子唱摇篮曲,突然眼前一黑,家里的蜡烛灭了,重新点燃时孩子还在,在母亲将用来引燃的蜡烛放起来时,只一个转身,母亲感到一阵风吹过,一回头本应该在床上躺着的孩子就不见了。后来的孩子失踪,年龄都在一岁到三岁之间,甚至是前一秒抱在怀里的孩子,下一秒就消失了,现在啊,家家户户都不敢出门,都守着自家的孩子,深怕一个不留神,孩子就不见了。”
听了何伯说的这么多穆千晟问道,“第一个失踪的孩子是谁家的。”
“是县南李家的的长孙,李家不算大富大贵,但在整个苍溪县还是颇为有名的一户人家,家中次子娶了蓬安县县长的幼女李朱氏为妻,可惜了那朱氏几个月前生产时正在别的地方,因难产而亡,连个孩子都没留下来。”
“这临近生产的日子为何还要去外地。”沐泽问道。
“具体的我不知道,好像是因为要去照明寺祈福,在回来的路上突然要生了,来不及请郎中便,唉。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说着何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