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产品新的副作用。”庞弗雷夫人安慰我,只需要每天一瓶难喝小药水,这个副作用便会痊愈。
小天狼星戏谈,说我再喝几瓶没准能长出鱼鳃,到时候只能睡在黑湖了。
我表示自己变异后第一个就吃掉他。
喝小药水的第二周,我又回到了医务室,熟悉的床铺向我招手——没错,我又出现了新的副作用,呕吐不止。
“你真的没吃什么刺激性食物吗?”庞弗雷夫人格外震惊,她认为我这种情况是不应该出现的。
我用呕吐声回答了她。
莉莉携詹姆等人看望过我一次,庞弗雷夫人不允许他们待太久,莉莉说会帮我记笔记,卢平也开了金口允许我抄一部分他的作业,只要狼人部分的主观题别全抄就行。
“我在这方面颇有研究。”卢平说道,他可不想班里有第二个和他答案一样的满分。
令人意外的是彼得送了我一个兔子玩偶,是他自己缝制的,据说有一部分小天狼星的手艺。彼得指给我看,小天狼星缝制的手臂相当糟糕,像我前几日被撞烂的胳膊一样扭歪。
“真不愧是布莱克的审美水准。”我讲了几句客套话,也不知道他们听没听懂。
雷古勒斯在晚餐的消食环节给我带了一个坏消息,今天晚餐有我喜欢的小羊排,可惜这周内我都只能吃流食。
我爬起来让他滚。
“顺便一提,你的那个室友我打听到了,她是突然变成这样的。”雷古勒斯神秘兮兮地说道,表示斯嘉丽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大肆宣传一个颜值宗教,甚至和某个擅长黑魔法的家伙走得很近。
“她可能真的疯了。”我断言。
住院期间不仅有诸如此类的烦心事,也有一部分好的事情,最棒的是我不用看见斯内普每天催我研究的那张臭脸,让我有一个安稳的假期。
出院的前一天,噩耗来临,斯内普卷着宽大的袍子呼呼袭来,在我面前铺了满床的文献材料。
“......目前找到的只有这些,还没有一个实验可以证明魔力体外化。”他清清嗓子,做出最后的指示:“那么,您最近身体如何呢?”
“如您所见,差得要死。”我摊到床上,问他:“西弗勒斯,你说我这是怎么了。疑神疑鬼不说,心还想得特别杂,脑子里总是冒出一些有的没的,生怕自己搞砸了。”
“你太累了。”他嘴里久违地吐出一些好话,“索菲亚,你总是这样。”
我猛地坐起来,按照惯例,我觉得他在骂我。
“你已经很幸运了,只是你从不这么觉得。”斯内普递给我每天惯例的小药水,它苦涩的味道让我难以下咽。
“啊呸,怎么这么甜。”我一口闷下后不停眨眼睛,甜到发苦,耳朵里都是甜蜜的轰鸣。
斯内普疑惑:“你不是喜欢甜食吗?”
我摆摆手,示意自己需要独处消化这杯药水。
最伟大最幸运的斯莱特林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日隆重出院,她满心欢喜,迎风起舞,就差没把自己的大门牙挂在走廊的壁炉里了。
于是乎,伟大的索菲亚决定要干一件事情,一件她早就该做的事情。
“你要换宿舍?”
斯嘉丽挑起眉毛,她对我这个npc的去留并不关心,我看到她的笔记已经两个硬币那么厚了。
“对,我生病后需要长期休息。”我告诉她,在她没看见的时候复制了一份她的笔记。
新室友是个话少且忧郁的美女子,和她打好招呼后我匆匆窝回了床上。
我打开复制的笔记,发现里面是我看不懂的文字。
幸好埃文斯家族总喜欢创造一些奇奇怪怪的咒语,例如我的曾曾曾祖父就发明了一个翻译咒,只有家族内部人员知晓,没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场。
斯嘉丽的字急促又扭曲,好像再不写下来她就忘却了似的。
“1991年7月24日,哈利波特搬到楼上,剧情开始。”
“......1992年7月,多比对哈利波特警告,不能前往霍格沃兹。”
“1996年小天狼星布莱克死亡。”
“1997年邓布利多死亡,隔年斯内普死亡,哈利波特杀死黑魔王。”
“从来没有一段文字写到过索菲亚埃文斯,她并没有改变剧情走向。”
“是时候改变未来了,黑魔王终将崛起,巫师届将获得统一。”
“最后死亡的将是哈利波特。”
我合上笔记,里面的人名我又熟悉又陌生,它仿佛是一个预言,又是一种疯狂的预谋。
我亲爱的斯嘉丽好像真的消亡了,那么现在的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