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将光点向上捧起，凝视着它飞向极高的天穹

“我做的对吗？”祂问

“勉强凑合吧。”梅迪奇答

387

亚当从白骨教堂中现身，祂望向天空中出现的一天使一旧日，清澈的目光只在外神身上停留了几秒，就转向红天使

“颜”突然把手探向自己头顶，隐约有某种圆环状的物体在祂头顶虚构成形

亚当刷地移开了目光

观众途径的天使之王捡起了那支古典羽毛笔，看着广场中的克莱恩，露出了一个微笑

“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不是吗？”

说完，祂转过身，消失在了残破的广场上

389

喝下了魔药，在“观众”的注视下，无数事相从灵体深处涌出，席卷着克莱恩的脑海，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冲击，脑袋都似乎快要爆炸

不过最终，遍布全身的虚幻蠕虫缩回体内，他又变回了黑发褐瞳的克莱恩.莫雷蒂

尘封的记忆回归，他大口呼吸着挣扎望向天空

艰涩的声音从他喉咙中挤出，那是相隔了久远时光的呼喊

“……颜……师傅……？”

390

高空中的外神浑身一震，巨大的双翼一动就掀起一阵狂风

梅迪奇的红发被吹得风中凌乱，黑着脸瞪过去：“傻外神你又犯什么——”

祂又哑了

那张看起来像人的脸上，嘴角僵硬而缓慢地抬起来

“颜”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但那确实是一个微笑

“我很高兴。”祂重复了一遍

“我好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