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奔放，残篇仍可见豪情万丈】

【污冠冕，终未改至亲父女情长】

183

有一天，少女登上了外神的城堡

大门在她面前敞开，楼梯如同绽放的花瓣，旋转扭曲构成通路

她沿着盘旋的长阶一路登上顶楼，迈进了异神的工房

“你好。”“颜”从书桌后站起身来，面前漂浮着的书本散发出奇异的幽光，照亮了祂这个容器翠绿的长发

祂想了想，说：“贝贝。”

“……请别再这么称呼我了……”少女露出些许窘迫的神情

“这是你的愿望吗？我明白了。”外神点了点头

“那么，贝尔纳黛，你来到这里，是寻求什么？”

184

“我来到这里，是想探寻我父亲的足迹，请您给我启示吧，伟大的阁下。”

贝尔纳黛·古斯塔夫在外神面前挺起了脊梁，年轻俏丽的面庞上满是坚定

“你在称呼我‘阁下’？”外神面无表情地问

贝尔纳黛呼吸一窒

难道这位神明因此不满了？糟糕……她一咬牙，张开口正准备说什么，就听“颜”平铺直叙地说：“你以前都是叫我‘颜姐姐’或者‘颜哥哥’的……”

……她竟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读出了一种委屈的情绪

贝尔纳黛哑口无言

行吧，父亲果然没说错，祂真是个……古怪的神灵啊！

185

“我明白了，”听完贝尔纳黛的来意后，“颜”点了点头，困惑地指向自己的眼睛

“但是以我所看到的，你和黄的关系，并不好，你为什么还要找黄？”

贝尔纳黛垂下了眼

“虽然他以前私生活一团糟，自从上了月亮之后，也愈发疯狂冷漠，毫不顾及我，弟弟们和妈妈，一点都不像家人……”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但是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忘记在我小时候，他把我抱在膝上给我讲故事，做玩具，陪我聊天下棋……”

“他是最差劲的父亲，但也是最好的爸爸。”

贝尔纳黛如是说

所有人都称那位“凯撒大帝”【黑皇帝】以神灵的“祂”，只有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固执地称自己父亲为人类的“他”

186

“好。”

外神平平静静地说，祂淡定地一推面前桌上悬浮的书状物品，把它转过去面对贝尔纳黛

“你跟他直接说吧。”“颜”说

贝尔纳黛：“……？？？”

书本的另一面是一幕光屏，罗塞尔目瞪口呆的大脸正浮现其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187

罗塞尔在屏幕里手舞足蹈地向着女儿解释

“上面！外面！有不干净的东西，爸爸我登月之后就被污染了，所以才干出那些混账事来，贝贝你可别讨厌爸爸啊！”

“然后颜师傅祂是旧日啊，我就找祂帮了忙！借助假装被刺杀再复活，清除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