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意只能先安抚。他试着将成果抱在怀里，好在成果没有反抗。

全意没有说话，一边顺着成果的背，一边想着成果刚刚说的话，思索着怎么安慰成果才好。

纪桓开的车子在一个十字口停下来等绿灯。

“你不解释一下吗？”怀里的成果一边抽噎一边说。

解释，对呀，要解释的。

但是，怎么解释呢？

全意还没组织好语言。

成果刚刚的质问无一不戳他的心，因为他心里确实有这么想过。

必须找个说的过去的理由才行。

但他不知道的是，怀里的成果已经慌了。

他一时激动，说了那样的话。如果全意回答“是”，那他怎么办？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说了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