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意没说什么，拿着衣服进去换。

出来的时候，吴秘书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

全意现在没心情逗他，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拿出手机，正准备刷刷消息，好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儿。

可吴秘书这个时候竟然主动开口了，“听说您想知道成果两年前的事情？”

“对呀，我是好奇他父母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吴秘书看着全意没有说话，似乎再斟酌全意这句话的真实性。

但是全意此刻并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他耗，“我听江老师说了，这个不能告诉我。你现在这么问我的意思是可以告诉我了吗？”

“有的事情，不一定知道的越多就越好。”吴秘书看着全意，表情严肃：“你只要知道你的工作职责就可以了。”

好嘛，说来说去，不就是来敲打自己的吗？

全意现在是真不想再和这个人说话了。

只希望成果那边能顺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