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轻轻将这件事翻篇了。

其实他知道成果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这也是最近才和他有的习惯。成果自从开始张口以后，虽然没有声音，但在和别人交流的主动性上却明显增强了。

这方面，其实全意对成果不止有要求，也有强化。

平时他自己有什么需求要和祁婶他们沟通的，全意都会要求他亲自“说”，哪怕只是简单的几个词。刚开始，成果这么做的时候，全意会全程陪伴，以便于及时的夸赞和奖励成果。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全意已经不需要去操心成果和祁婶他们的沟通了。虽然说的不多，但只要是成果自己的需求，他都能自己做到。

相对来说，成果和全意说的就比较多，比较长了。但因为成果不出声，所以就需要看嘴型。全意有时候会有点注意力不集中，漫不经心的样子。被成果察觉到了，于是成果养成了一个习惯，和他说话会刻意面对面的，离得全意很近，确保全意能看到他说的话。

他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不会考虑太多。但其实全意心里明白这样的距离是不合适的。只是源于他内心对工作成果的追求，以及独属于两人之间的亲密感，所以私心里，他没有去纠正这件事。

但今天，这样一个场合，这样的亲密感是绝对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