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照进阳台,晒得难受,阳台上的男人烦躁的背过光,通话时间没有多久就结束了。
全意回来坐在椅子上一边吃饭一边刷手机。
刚刚下去提了个外卖竟然把手机忘在桌子上了,倒霉的是,短短3分钟竟然来了个电话。
办公室的人最近已经要接近疯魔了,他已经很小心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还是没能躲过。
“哎,全意。”隔壁的同事小声呼唤全意,“你怎么不把手机带走啊,组长这几天逮着人就骂,一天天的躲他都来不及,你还上赶着。”
全意看了他一眼,做了个“我也很无奈”的表情。转过头继续吃饭。
今年24岁的全意是一家小机构的培训老师,主要教小升初的学生补习语文。刚刚咆哮的是他们语文组的组长,他们这一组原本生源就少,这个月又少了,老板骂组长,组长压力大,这几天也憋着气呢,已经威胁过下面的人如果下个月,排课率提不上去就裁员。虽然知道没那么夸张真的去裁员,但下面人还是人人自危,不去触组长霉头。
全意毕竟也是年轻人,心里难免是有点不舒服的。
但全意并没有太把这份工作当回事,也就看淡了当下的这些喧闹。
刚刚的电话是大学时的同学打来的,好几年没联系了,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事想聊一聊。
“什么事?”
“全意,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们约个时间,就明天,周六,你有时间吧。对了,你现在人在那里?”
“sh。”
“我靠,你在sh?”
“对,你确定还要我帮你的忙吗?我怕是鞭长莫及。”
“......那我明天过来sh,到时候记得来机场接我。”对方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无力感。
“你确定?”
“确定了,打完电话我就买机票。”
“......好吧。”
“那就说定了,待会把航班信息发给你。”
汪喆是全意的大学同学,大学的时候。汪喆作为班里的骨干和班里混日子的普通学生全意保持着纯粹又一般的同学关系。
毕业也有两年了,全意也没想过会和汪喆再有联系。
不知道这次来有什么事?
全意倒是不怕汪喆对自己使什么坏心眼,自己肯定没有人家混得好。这一没财二没色的。
这么讲并不是说自己长得多丑,多平庸。相反,全意是满意自己的长相的,只是全意对自己的容貌也是有一个理性的认知的,知道自己没有到那种帅哥级别。
所以,全意也就没太在意这件事了,明天不就知道了吗?人家专门跑过来找自己帮忙,冲这,力所能及就帮一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