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婉婉捏住何玉梅的脸,兴奋的道:“哎呦,让我来看看,我们玉梅的小脑瓜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这么聪明呢,你这想法简直太好了,对对对,得用一种新颖的方式把咱们产品展示给所有人看,让我好好想想。”
钱婉婉一把撕下笔记本上自己记上的那些想法,重新写写画画。
钱婉婉向何兴生申请了经费拉着何玉梅几个在省城各处收罗有用的东西。
第一站就是废品收购站,钱婉婉要找一些她小时候家里用过的家具、用品,就是所谓资本家用过的东西,最好是怎么华丽怎么来,旧的更好,省钱,拉回去老钱他们修修重新上漆,再装饰一下,想不吸引人都不行。
何玉梅来到了所有穿越者都会来的地方废品收购站,莫名的有点小激动,心里想着万一能捡个漏什么的,将来自己是不是也能多处房产,梦就是梦不用打就破了。
何玉梅在收购站里造的灰头土脸,面前堆着收罗的好些破烂,废品收购站跟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小说里的好东西半点没看见,真的就都是废品,费大力气淘出来的也是废品。
费中挑费,何玉梅只找到一些还能看的过去的东西,一堆疑似古籍的书,不是缺书皮,就是缺页。
几个像是古董的花瓶,各个都有缺损。
几箱不明木材的木盒、妆匣,没有夹层,也没宝贝,不是缺底就是没盖。
一堆东西没一样是完整的,叹口气还是一股脑收到了空间里,万一海里捞了根针呢,希望得有。
何玉梅又把一个只剩架子的西式酒柜从家具堆里拖出来,让钱婉婉看是否能用的上,钱婉婉很挑剔,一天也才看中三件破家具,买家具这笔钱想省有点难,得去旧货商场里去买。
花了几毛钱叫了两辆板车,把旧家具拉回招待所,还没到门口就被招待所工作人员给拦下了,给出的理由是,他们招待所过几天要接待外宾,放这些旧家具不适合,话说的很客气,就是不让放。
机关招待所附近是城中心位置,闲置的房子极少,他们这些外来的,一时半刻根本找不到,一下子尬在了那里,板车催卸车,招待所催走人。
老钱赶忙先把家具卸到人少的巷子里,让人看管着,自己赶忙托人找地方安置东西。
老钱临时找人找地方,跑了好几个地方都不行,一直到下午也没有着落。
最后何兴生联系了招商会办公室,工作组给他们在会场内划了一小片地,同时也给其他有同样需要的单位在会场内安排了位置,方便他们更好的做准备。
晚上会场里就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当然更多人认为临江镇这帮子人是在做无用功,只是在做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当然也有觉得这个方法很新奇,有可能增加订单量,学着做的,毕竟只是些装饰而已,花费不了多少。
何玉梅做为钱婉婉头号军师,自然是走到哪被带到哪。
钱婉婉带着何玉梅去旧货市场,去百货商场,去布行,去缝纫社,俩人用了三天时间弄了一大包东西回招待所。
何兴生叫住和钱婉婉说在兴头上的何玉梅。
“要景春去医院给人看病?爸,你们咋想的,景春才多大,学医也没多长时间,你们这不是胡闹么。
不行,不行,我师傅让我带她出来是出来长见识的,可不是出来闯祸的,再说一个弄不好,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以后还怎么行医,你们赶紧去找别人。”
何兴生想让夏景春去医院给精密仪器厂的盛总工看一下,盛总工虽然醒了,可两条胳膊严重骨折,动了手术,可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是个未知数。
虽然小姑娘学医没多久,可手上有不少木老爷子的药方子,万一有能用得上的,哪怕能帮盛总工更好恢复也是好的。
“不是,你听我说,我不是让景春去给盛总工治病,是想让景春看看,你们手里有没有他能用的药,能让盛总工恢复更快,更好,被毁的那台仪器镇的很重要,盛总工起到关键作用,少不了他。”
何玉梅还是不想让夏景春去,“景春才十岁,没有行医资格证,属于非法行医,一告一个准,不行。”
何兴生扶额,什么理由都能让她找出来。
“我去提申请,肯定不能让你师姐留下不好的记录,这总行了吧。”
何玉梅不情不愿的道:“我做不了主,我得去问问景春,她要是不乐意,你们可不能逼着她去。”
何兴生苦笑点头,谁能逼你们做不乐意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