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梅以为这纸条是王开红给何兴生留的。
“有什么话不能说,还留字条,不知道这东西不安全嘛。”
何兴生打开纸条,上面就两个字,专利。
何兴生把纸条展开给何玉梅看,问:“这是什么意思?”
专利?
现在的国内有专利这么一说么,好像没有吧,何玉梅也拿不准,这方面的知识她没有接触过,但在那个世界这个时候应该是没有专利这么一说的,这一看就不是王开红留的,给他们做这个提醒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专利权,你了解不?咱们那几款产品应该能申请几项专利,可能是有相对应的法律。”
何兴生也不知道,“今天我找人我问问,昨天晚上那么乱,还有人给咱们送来这个,应当是很重要,咱们得重视,送纸条的人也得查查。”
何玉梅点头,但觉得可能查不出什么来,这个时候没有监控,昨晚木仓声不断,街道上基本上不会有人。
再就是她觉得能给他们送纸条的人,不是普通人,应该和她差不多,她都能带着一个火葬场的停车场到这里来,别人为什么不行。
这人出手提醒但没有露面,就表明,不想现身。
何兴生拿着纸条去找人,何玉梅还是去找老钱,她还是想问问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路上人很少,都行色匆匆。
老钱坐在门房,低着头不知道摆弄什么。
“钱叔,钱叔,昨晚木仓声你听到没,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说说呗。”
老钱放下手里信,看着挨着他小声絮叨的何玉梅,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昨晚木仓声那么响,不但不害怕,还来问。
“就知道你这丫头得来问,来给你讲讲。
王队长他们昨天晚上就带着抓住的那些人走了,走之前演了场戏,放了几木仓。
张主任还在今天早上放出了消息,说人是昨天晚上才被抓的,还有伤亡,用来迷惑背后的那些人,好给市里的同志们争取更多调查的时间。
这事你别再到处打听,你爸那也别说,他没参加活动不用知道,让他老实的弄他那些个机器就行。”
何玉梅有些后悔,昨晚就不应该听何兴生的,她要是出去找到王开红说不定还能摸上木仓,放几木仓,过把瘾。
何玉梅从那辆豪车里找到两把改装木仓被何兴生收走,再也没见过,那样的好东西,她在空间里再也没有找到过,水枪、弹弓倒是有几个。
何玉梅蔫嗒嗒趴在桌子上,为自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后悔。
老钱把信收好,头一次没有不搭理何玉梅,坐在旁边没有走。
何玉梅瞥了他一眼,直接开口问:“啥事?”人蔫嗒嗒的,声音也懒洋洋的。
“二华爹娘在你们镇上住的怎么样?”
何玉梅趴着那里不动,只闷闷的说:“不知道啊,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工作得等等。
我爸只说镇里要开会研究在哪里建砖瓦厂,建了砖瓦厂二华他爹才能有工作,但什么时候建就不知道了,最根本的问题还是没钱。
可能得等招商会以后吧,有订单,有钱,什么都能建,没单子,什么计划都得成空。”
老钱犹豫了一会儿道:“你帮我个忙,和你爸说说帮忙安置两个人,我战友和他侄女。”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老钱算看出来的,这丫头就不能当八岁孩子看,何兴生做的很多事情里都有着丫头的影子,这孩子能当他们何家半个家,能替何兴生做决定,只要说服她,老战友就能有个安稳的去处。
“你战友?什么时期的?”
老钱不是普通的兵,他的战友就算退役之后工作也差不了,混到要找庇护的地步,何玉梅有些诧异。
“我这战友出身有些问题,执行秘密任务多年,任务完成归队后,发现亲人已经被下放,本来他是可以脱离关系后留在部队的,可他坚持退伍了。
这次他是真的遇到了困难,他的侄女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他们下放地方条件艰苦,全家齐心不至于饿肚子,人身安全也没有问题,可医疗条件太差,孩子越大,病情越严重,他只能向我们这些老战友求助。”